那北荒大王子看着那还拿着血剑的北荒士兵,当即沉声道:“将它拖下去给本殿下斩了!”
那北荒士兵闻得此言当场吓傻了眼,直接被几名北荒士兵给拖走,惊慌的大吼道:“王子殿下饶命,小的真不是有意的,殿下饶命啊!”
“——唰!”的一声响,那北荒士兵当场就没了声音。
“王子殿下,还跑掉了一个宦官,不知道那个宦官跑到哪里去了,要不要继续追?”一名北荒将士,立即在那北荒大王子的面前请道。
那北荒大王子看了一眼地上吉庆帝的尸首顿时面色一沉,对此感到十分的可惜。
“去追一个宦官能有什么用?”
“此地现在不宜久留了,尽快从西齐入境,莫要让那些大梁军找到这里来!”
那北荒王子见到文承嗣已经跑了,生怕跑掉的文承嗣会将攻入许安的那些大梁军给引到此地,是不得不以逃命为主。
当那些北荒人从这大梁的疆域之内纷纷逃走,并未远逃的文承嗣随之又原路而返。
文承嗣找到了吉庆帝的尸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哀嚎痛哭:“陛下,是奴才无能,是奴才没用!”
“我大梁人,势必要让他们北荒人为此血债血偿!”
文承嗣做为吉庆帝身边最忠心的一个宦官,悲愤交加在吉庆帝的尸身旁立下了重誓。
文承嗣抬手擦拭掉了脸上的泪痕,立刻将吉庆帝的尸身背到了自己的身上,“陛下别怕,老奴这就带你回家!老奴一定会设法为陛下报仇的!”
文承嗣此刻背着吉庆帝的尸身则再次回到了许安城,而此时的许安城内已经完全被朝廷的大梁军所掌控。
文承嗣只身一人,背着吉庆帝的尸身缓缓的向皇宫的深处走去,便悲痛的高呼着:“太上皇驾崩了!”
“——太上皇驾崩了!”
吉庆帝驾崩的消息随之迅速的在许安城内传开,一时间整座许安城内包括整个皇宫内挂满了百灵,在许安城内的宗庙处挂满了设了灵堂。
而另一边,霍罡一路难逃却已经完全走入到了穷途末路。
“——报!——报!”
“霍元帅,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平谷关咱们进去不去,现在平谷关内全都是大梁的士兵,城墙之上挂满了大梁朝廷的军旗,我们的退路被断了!”
霍罡在听闻到此消息,整个人的脑袋顿时如遭遇晴天霹雳,立刻意识到他现在已经是大势已去。
“你方才说什么?平谷关内全都是大梁军?”
“难不成,是大梁朝廷的那些兵马?”霍罡双目圆瞪,心里清楚的明白,大梁高勋太子的兵马一直远远的被他甩在身后方,能出现在他正前方的大梁军,也只能是曾经大梁朝廷溃逃的那些兵马。
“霍元帅,正是大梁朝廷的兵马!”
霍罡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此刻是彻底的傻眼了,“平谷关丢了,那也就是说就连许安城也丢了?那王子殿下他!”
想到这里,霍罡的心头顿时一颤,如果他们的那个北荒大王子再落到大梁人的手上,那怕是凶多吉少了。
正当霍罡心里对此极为担忧之际,大帐之外再次走进来一北荒士兵上前来报:“霍元帅,大王子殿下的给您的飞鸽传书!”
“快拿来!”霍罡接过了那只信鸽,拿出了脚环里面的信件仔细的详阅一番,顿时长长的松下了一口气。
“差点就酿成大祸,殿下现在已经安全的撤出了许安城,进入了西齐疆域之内寻求西齐人的庇护。”
收到了北荒大王子下落的消息,此刻在这营帐内的一些北荒将士都跟着松下了一口气。
不过,那极为紧张的气氛随之再次弥漫到整个营帐当中,那名北荒副将更为担心的开口道:“霍元帅,现在大王子殿下已经安全的脱身了,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身前是大梁朝廷的兵马,身后又是他们大梁高勋太子的兵马,内外夹击,且粮草紧缺,这大梁的疆域之内已经无咱们的立身之地了!”
正当那名北荒副将的话音刚落,此刻已经走到了穷途末路的霍罡,为了保住他手上的这些兵马,是不得不尽快的做出选择。
若是他手上的这些兵马出现了闪失,只怕今后与整个大梁王朝再也无一战之力,必须要为他们北荒大军留下火种。
“天不助我,现如今本帅也是无能为力,尽快撤出大梁疆域撤退到西齐!”
“即使那个高勋太子在有魄力,也绝对没那个胆量兴兵打到西齐的疆土之内,大军立即开拔!”
虽然这霍罡的心里及不甘心就这样撤出了大梁的疆土,但在这粮草断绝的情况下,只能放弃在大梁疆土内的侵占,撤到西齐的疆土之内保住手上残余兵马的性命。
而霍罡率领所有北荒贼军完全撤出大梁疆土之外,这一激动人心的消息也随之很快传回到了高勋的营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