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贼将,速速出城与我大梁军一战!”杨泰挑起手中长戟,对着城墙之上的那些守将再次挑衅道。
当站立在长丰城城墙上方的守将,望着正在城外进行挑衅的杨泰,眉头微微一皱随后就突然忍不住的阵阵发笑:“哈哈.这前来叫阵的竟然是个穷酸书生,你们的大梁朝廷都跑的没了踪影,吉庆帝都成为了我们北荒的阶下囚!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
“你们大梁难道是找不出一个像样的战将出来一战了么?”
“还是因为你们的兵马大元帅邢毅那个家伙已经老了?拿不动兵器了?”
“一介书生,也敢再次咆哮!”
那城上的守将对下方的杨泰仔细的瞧了一眼,见杨泰那张年轻且带有几分书生呆傻志气,想到此处不禁哈哈大笑。
自从许安城被攻破之后,就觉得这大梁王朝便算是彻底的完蛋了,再无可惧之处。
“看本将,将那狂妄的书生擒来!”
“西门将军,万万不可轻视啊!那名书生看似呆傻,万一此人深藏不露故意引将军您轻敌呢!”此时旁边的一名先锋官,在那个姓西门的守将身旁提醒道。
面对身旁部下的提醒,这姓西门的北荒将军则是一脸不懈的样子冷笑道:“哼,只不是一个毛儿还没长齐的一个娃娃嘛?怕他作甚?”
“他的老子现在受困济庸城都自身难保,我西门宇戎马半生难道还怕了穷酸书不成?”
“那个穷酸书生,城外所率兵将绝对不超过三万,一个臭书生带着三万兵马就敢到我这里前来叫阵,简直是不把我西门宇放在眼里!”北荒守将西门宇凭借着多年的经验,估算了一下城外所来的兵马数量,更是觉得杨泰这样的小将带着三万年兵马前来更是羊入口后,也是对他的轻视。
“西门将军,霍元帅曾有令,我军只可据城防守绝对不可出城迎战,我们要做的是将大梁的援兵死死的拦在长丰城之外,切莫要冲动啊!”此时西门宇旁边的那名先锋官,见到西门宇的心态有些波动,立刻相劝让其稳住急躁的性子。
“那就再瞧瞧,看看那个娃娃到底要搞什么把戏!让弓箭手准备,如果那个娃娃再敢上前直接将其射于马下。”北荒守将西门宇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开始难耐住了平时有些急躁的性子,看看杨泰能搞出什么把戏出来。
杨泰此时望着城门楼上的北荒守将西门宇,看的出来这长丰城就是他主要负责来防守,杨泰在城外等了半天也不见北荒守将西门宇从城墙上下来,也不出城一战却让杨泰等的有些心急。
杨泰眉头微微一皱,心里开始纳闷道:“那个家伙,该不会是看出了什么端倪,不敢轻易出城!”
杨泰此刻轻咽口水,为了能够激怒城上的北荒贼将上钩,他这一切书生也只能出口臭骂。
“北荒贼将,你们各个胆小如鼠缩首如龟拒不出城迎战,尔等是不是怕了我城!”
“不出城也好,省着我吓破了你的鼠胆,谁说你们北荒人威猛骁勇的?以我来看都是欺世盗名之辈,不足为据!”
“在我看来,都是一群鼠兵鼠将罢了,既然害怕出城一战,那还不弃城逃命去?”此刻杨泰这个书生是越骂越嚣张。
对着城墙上方的北荒守将西门宇,扯开了嗓子开始大声的叫骂,嘲讽效果瞬间拉满,身后的大梁将士也随之哄堂大笑充满了对北荒贼军的蔑视。
“不想死,你们就尽快的滚回北荒去吧,省着你们之妻成了他人之妻,你们的孩子认他人做父,到时候你们后悔可都来不及了!”杨泰此时一直骂个没完,这长丰城城墙上的那些守军也全都能听的清楚,都不由觉得杨泰这骂人嘛的太狠了。
“——住口!”西门宇见下方的杨泰骂的这么凶又这么难听,已经完全受不了,一个久战沙场的老将竟然被城下的一个书生骂的狗血淋头,如果继续缩在城内不肯出战,恐怕传出去让人笑掉大牙。
“——你这个穷酸书生竟然说出如此粗鄙之语言,休要在这里逞口舌之快,今天本将就非要将的嘴给撕烂!”
“西门将军,霍元帅之前有令!”那先锋官见西门宇现在想要率兵出城迎战杨泰,立刻横在了身前再次提醒了一下。
“你给我滚开,我今天非要教训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嚣张,出了事情我一个人担着,今天我便出城宰了那个小子!”
“留守一万兵马,其余的随本将军出城迎战!”西门宇此时是彻底的被激怒,更不会被杨泰这样的穷酸书生吓住,岂能容忍辱骂他这名老将。
杨泰见到城墙上的靖军守将西门宇转身下了城墙,立刻意识到城内的守将真的是要出城迎战了,城内的大军也要马上出来了,杨泰察觉到了动静之后,立刻拉起了手中的缰绳双脚一磕马腹,掉过头来开始与身后的三万大军汇合。
正在杨泰掉头跑回去的时候,只见长丰城的城门随之大开,只见西门宇手里持着一杆亮银枪策马狂追,其后则是万马奔腾,数不尽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