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勋见清晓始终建议自己这样做,顿时叫高勋的面色凝重。
“此事,若是被捅到父皇那里去,父皇岂不是当场要被那气的驾崩过去 啊!”
“若是父皇现在的性命出现了什么闪失,那现在你我的处境就更加糟糕了!”
“这样只会让张守元那老贼和高轩强行对咱们动手!”
清晓闻得高勋此言,此刻陪伴高勋留在这新都许安十余天的她,越发感觉到焦躁不安。
“咱们留在许安这么多天,那也总不能一直坐以待毙什么事情都不做吧?”
“那你执意要留在这许安不肯走,那还有何意义?等着张守元那老贼动手杀你么?”
高勋闻言微微抬头看向了清晓,两人严肃的目光彼此对视着。
高勋咧嘴轻声一笑,冷声回应了一句:“谁说我留在许安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了?”
清晓见到这个时候高勋还在嘴硬,顿时一副焦急的样子开始细数着高勋这些日子在京都城都做了些什么。
“自从你到了许安,每日都是出皇宫到外面去游逛吹风,对这些日子张守元那老贼背后都做了些什么,你丝毫都没关注过!”
“由始至终,一直都是我去帮你偷偷盯着张守元那个老贼的一举一动,我是真没看出来你还做了什么!”
高勋见到清晓现在开始对自己进行数落了起来,此时也不得不让清晓见识一下,本殿下这些天都做了什么。
虽然本殿下这十余天一直在这新都许安城内外闲逛,但可不是纯属来陶冶情操的。
高勋一双眉头微微向上一挑,立即转身坐回到了那张八仙桌之前,咧嘴轻声一笑道:“谁说本殿下这些日子什么事情都没做的?还是你不知道本殿下在做什么罢了!”
“若不在这新都许安城内外每个角落仔细的走一走,将来等本殿下再回许安时,那可就是以其他的方式入城了!”
“你且先看这是什么!”
高勋单手伏在桌案上,将此前收起来的一张羊皮卷在一把展开,只见那张羊皮卷之上勾勒出了一副城防图。
清晓见状立即上前,看了高勋手上所展开的一张羊皮卷,看到羊皮卷上的勾勒出来的城防图,整个人顿时微微一愣。
“这……这个是……”
见清晓有现在如此惊讶的表情,面对眼前这副即将快要完成的城防图,高勋此刻也不再隐瞒。
高勋的面色一沉,眉宇之间满是严肃的神情:“这个就是新都许安城内到郊外的城防图!”
“朝廷军在哪个地方扎营拱卫皇城,哪个地方城墙最高,哪个地方城墙最厚,一共有多少个箭楼!”
“包裹咱们这一路上到许安,要经过多少道城关,哪一道城关容易被攻破,哪一条路可避开朝廷的先锋大营直捣新都许安!”
“这张羊皮卷上面,都有明确的标注!有了这张羊皮卷再手,将来就可为咱们挥师南下的大军指路!”
当高勋此言一出,清晓倍感震惊的立即凑上身前,观察着由高勋所绘制出来的城防图。
这才发现,绘制在羊皮卷上的城防图,是经过不同时间并且多次所绘制而成的,这份城防图从高勋很早之前就已经开始偷偷的进行绘制了。
将这些日子,她与高勋所去过的地方,均在这张羊皮卷之上。
想到此处,清晓这才长长的松下了一口气,一张绝美的脸颊浮起了一抹红霞。
意识到,看似高勋这些日子都无所事事,一切都是她误会错怪了高勋。
清晓这才有些愧疚的开口道:“原来,原来你早就事先有所准备!我还以为你……”
“还以为本殿下纯粹是看风景来了?你天天跟在我身边都没察觉到我都做了什么,张寿元那个老贼就更想不到了!”
高勋的话音一落,立即将桌案上的羊皮卷收好,并且将其收纳到了包裹当中。
“本殿下此前一直都生活在京都城,对京都城以南是了解甚少!”
“如果本殿下不多四处走走,将来还如何能再回来?”
“本殿下在这许安一日,或许张守元那个老贼还不敢太名目张胆,一旦我们离开了这许安,那这里可彻底的就成了他的天下了!”
“父皇的身体现在一日不如一日,而且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兄弟,现在又甘愿受张守元那个老贼的摆布!”
“下次再回来,只能是兵戎相见!”高勋的话音一落,一双眼睛渐渐地眯成了一条缝隙。
在许安近些日子,这许安城内的情况也基本全部探清。
如今整个许安城内外,拱卫皇城安全的各大军营内的将领,现如今均全部都换成了张守元的人。
包括在这皇宫内的一些皇宫侍卫,禁军统领,也全都是张守元那个老贼的爪牙。
可以说,整个许安城内外皆大半全都是受张守元那老贼所掌控,极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