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勋在张守元他们这些奸诈的权臣眼里,那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反派。
提起废太子高勋,那肆意妄为的性格再加上滥杀成性,朝中的这些大奸臣无不闻风丧胆。
对废太子高勋进行弹劾,均有话说。
张守元站在大殿之上,又见高勋本人不在场,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谏言道:“陛下,废太子高勋暴虐成性,视朝廷命官的性命如草芥!”
“这善杀善伤朝廷命官的行为,这必须加以制止,保证以后绝不能有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废太子之所以敢这般行事,这多半都是那京都城的那三十万大军再给他撑腰!”
“高勋毕竟是被废掉的太子,已经不再适合继续掌兵!如果能收回废太子手上的兵权,或许能就此约束住废太子今后的行为!”
张守元此时的话音一落,站在这朝堂大殿上的众多官员,纷纷开始上前复议。
“陛下,臣等复议!”
“恳请陛下收回废太子高勋的兵权,暂时将废太子高勋禁足与南宫,再加以管教!”
“以免废太子今后再闯下什么大祸啊!”
正当朝堂大殿上的这些官员,纷纷开始站出来跟着附议向吉庆帝进行施压。
此刻在大殿之外突然传出一道冰冷的声音,不禁让满朝大臣的后脊梁感觉到一阵发凉。
高勋与清晓二人不请自来,跨入了正在进行早朝的金銮大殿。
高勋突然闯入朝堂大殿,冷眼凝视朝中众多与张守元一个鼻孔出气儿的众奸臣,沉声道。
“是谁要嚷嚷着要收了本殿下的兵权啊?”
“是谁又再说,要将本殿下禁足南宫加以管教的?”
“方才这些话是谁说的,现在可以站出来当着本殿下的面来理论!”
高勋走入了大殿上的最前方,身形一转无比霸道的冷眼横扫朝着中众官员。
高勋如此犀利的眼神横扫众人,这朝堂大殿之上的那些大臣们瞬间无人再敢作声。
此前高勋不在场,那些朝中大臣还敢说高勋的一些坏话,可现在瞬间就变成了哑巴。
看着眼前的这副架势,高勋的心里开始一阵叫骂。
这些满朝的大奸臣们,现在是终于忍不住的要对本殿下动手了,这是打算趁此机会永久的要将老子给软禁在许安的架势。
张守元见到刚才跟着一起附和的那几位大臣现在都不敢作声,立即开始不断对他们拼命的使着眼色。
在张守元这个老贼的眼里看来,高勋孤身在许安,想将高勋软禁在许安那还不是动动手的事情。
而且,这孤身在许安的高勋,对他们也根本构不成威胁。
这大殿之上有张守元的壮胆,方才声称要将高勋禁足南宫加以管教的官员,立即站了出来大方承认道。
“方才的那些话是老臣的说的,兵部尚书徐皖。”
“大殿下,可是觉得老臣的那些话说的不妥么?”
朝堂大殿之上突然间有人答话,高勋那一脸不屑的面孔,随之转向了那兵部尚书徐皖的身上。
高勋冷眼在那些大臣们的身上打量了一眼,随之冷声开始嘲讽道:“就凭你,也想收了本殿下的兵权,来管教本殿下?”
“你身为兵部尚书,分调朝中一切可用的兵马!”
“你可先说说,你在朝中担任兵部尚书此要职,你都为我大梁王朝做过什么事?立过什么功劳?”
“身为兵部尚书,没有主张调兵遣将抗击北荒!却在北荒人的面前摇尾乞怜!”
“更是在北荒人进犯京都城之际,却带着朝中所有守军丢弃京都城所有大梁子民,一路南逃至此!”
“如此贪生怕死之辈,你有何资格在本殿下的面前说教?”
“不止是你没资格,朝堂大殿之上每一位,都没有资格对本殿下说教!”
高勋的此番话一出,顿时叫兵部尚书徐皖瞬间语塞无法反驳,大堂之上众官员更是无言以对。
见此情形,高勋再次一声讥笑道:“当初北荒人进犯京都城,是本殿下匹马单刀挡住了北荒大军!才给了你们争取了带上家眷和万贯家财逃命的时间!”
“否则,岂能轮到你们这些人还有命在这里与本殿下说教?”
“本殿下手上的那三十万兵马,不是你们这些人给的,而是他们自愿跟着本殿下留下在京都城抗击北荒大军进犯!”
“朝廷原本就没分过本殿下一兵一卒,更是没正式授予过本殿下兵权,现在何来收回本殿下兵权一说?”
高勋的话音一落,就连张守元那个巧舌如簧的老贼都无法应对。
差点让他忘了,这朝廷从来就没分过高勋一兵一卒,更没授予过任何兵权给高勋。
本就无任何兵权在手,就无收回兵权这一说。
“莫非,你们是打算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