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占山忽然开口,瞬间让得全场呆若木鸡。
纷纷扭头望向他,难以置信。
本以为陈东是无稽之谈,结果身为当事人的秦占山却主动承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确患有腿疾,而且很严重。”
秦占山骑虎难下。
如果不说出真相,那自己还能继续呆在屈季节身边,相安无事,但自己还会深受腿疾困扰。
这病令他如鲠在喉,甚至生不如死。
可要说出真相,那就相当于让屈季节知道了自己的软肋,随时都有可能派人将自己取而代之。
一边是悬崖,一边是汪阳大海。
几经踌躇,他最终还是决定放手一搏。
“这些年,我怕影响工作,就从未对外说过我的病情。”
“可既然今天碰见了陈先生,而刚好他又有所见解,如果可能的话,你来给我看看?”
秦占山望着陈东,郑重道:“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有疗效的话,你对我而言,就相当于是救命之恩了,那只要秦某力所能及的地方,一定在所不辞,可要是没效果……”
“那你们就权当我是偷车贼,甚至口出狂言,侮辱政务司的人,将我抓走,该判刑判刑,我陈东绝无二话!”
陈东开口。
言辞铿锵,掷地有声。
这是个不错的机会。
通过医术,给他治疗腿疾,以此改变他对自己的看法。
只要能将他拉拢过来,那对付屈
季节,就相当于成功了一大半。
看似张扬,实则暗藏计谋,划算。
“这秦副司长还真有腿疾啊,以前从没听过。”
“他藏得够深,那陈东眼睛也够毒的啊,这都能瞧出来,难不成他还真是个神医?”
“这怎么可能,以秦副司长的权势,即便得病,要能治早就治好了,凭什么还轮得着他?”
“我看,八九就是来忽悠人的,谁信他啊。”
周围人群,热议不断。
虽说得到秦占山确认,让人大为吃惊。
但是要让他们信服,陈东能有超过医术,为秦占山治好腿疾,这绝对是天方夜谭。
甚至,还有人劝阻秦占山,当心画虎不成反类犬,别被这小子给坑了。
“老秦,可以啊你。”
屈季节心底阴霾,但脸上还是堆着笑,调侃道:“连我都瞒着,有病早说嘛,治好了再来上班也不迟啊,何必委屈自己呢?”
“屈司长,我秦占山从不会因为个人问题而影响工作,还请您多多担待。”
秦占山倒吸了口凉气。
屈季节这幅假仁义的嘴脸他再清楚不过。
问出这种话来,自己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不太好过了。
但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望向陈东,说道:“陈东,记住你说的话,这么多人都是见证人,你到时候要敢出尔反尔,那非但是你,恐怕谢董脸上也挂不住了。”
“我……
”
“陈先生,恐怕您得慎重。”
陈东不及开口,谢董立刻劝阻道:“此事兹事体大,你面对的人,可是政务司副司长,他的权势,别的地方不敢说,但在江南市,那绝对是只手遮天的大人物,要是有任何闪失,恐怕谁都包不住你,即便是我也不行。”
“你能出面,对我而言已经是帮忙了,至于其他的事情,您不必操心,我心里有数。”
陈东摆手,望向王俊义,说道:“王主持,麻烦你,准备一张移动床,一张毛巾,一盆热水,以及一袋银针,我要为秦副司长扎针理疗。”
“啊,这……”
“王主持,照做。”
王俊义还有些发懵,但秦占山却开口吩咐。
面对秦占山的命令,王俊义哪里敢有半点违背,虽然心中觉得这小子纯粹在胡说八道。
但正好借这个机会,好好收拾下他,一会儿他要是不行,无须自己动手,政务司的人,都能将他生吞活剥了!
当下便安排人前去准备,却被陈东打断道:“王主持,你听不懂我说的话?我是让你去准备,不是让别人。给秦副司长治病,这是大事,怎能假手于人?到底是你不用心,还是故意的?”
“你!”
王俊义怒不可遏,但却欲言又止。
拿秦占山当挡箭牌,虽然可恨,但是自己竟无力反驳。
这小子一朝得势,就狂妄得没边,好,先让你嘚瑟嘚瑟
,等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想到这,他只能暂且忍气吞声,亲自前往道观,准备所需物品。
几分钟后。
王俊义大包小包,将苏叶所需物品,悉数拿来。
“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