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女的事情就此定了下来。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此刻朝中,西域丞内,正上演着一出大戏。
西域主城之一,夜城。
城主府邸,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红绸挂满牌匾,灯笼张贴喜字。
显然正在操办喜事!
“不要——救命!救命——”
凄厉而又沙哑的声音,从府内深处传出。
与此情景,格格不入。
府内正院,门庭敞开,红绸高挂于两旁,正中,竟是一口黑棺!
“咚!”
“咚咚!”
“啊——救命——放开我!!!”
凄惨的哭喊声,从棺中传出,只见棺中女子,身着正红嫁衣,两根粗壮的木锥,刚被钉入手掌。
鲜血顺着掌心流下,在火红嫁衣上绽放美丽花朵。
“姐姐,别喊了。”
与她同着红衣的女子,缓步步入其中。
她们身上穿的嫁衣,一般无二。
“你……可怜扶樱!竟然是你——”可怜铀白面色惨白,瞳孔充血,满眼皆是恨意。
可怜扶樱手指轻触棺椁,一点点滑动:“姐姐,只因你是嫡女,父亲便要将你嫁给中原皇帝,而妹妹我,却因是庶女之身,只能给西域国王刚死去的小儿子配婚,这,凭什么!?”
“你——”可怜铀白额角的汗水,顺着脸颊流淌,眼神也有些模糊:“是你与情郎偷情,有了身孕父亲才如此对你……”
“是啊。”可怜扶樱嘴角含笑:“父亲恨我丢了咱们夜城府的脸面,将我配了这婚。”
她又轻抚小腹:“是啊,都是因为孩子!”
“不过,到底是西域国王之一,还想要个处子之身呢,姐姐不是比妹妹我更合适吗?”
“你说什么!?放开我——”可怜铀白奋力挣扎,可手心的疼痛,却瞬间布满全身,十指连心啊!
可怜扶樱垂下眼帘:“今夜,本是我与那五王子大婚,该被钉在这棺材里的,也是我。”
“不过,现在是你了!”她说着,得意的笑容洋溢在脸上,眼角眉梢中,带着的全然都是残忍。
“咚!”
“咚咚!”
“啊——”
脚掌处也被钉了木锥,血液顺着脚心流下,疼痛已经麻痹了神经。
“不……父亲……母亲……”
“他们不会饶恕你的!爹娘,救我……”
“别再喊了。”可怜扶樱的声音,如同鬼魅,传入耳中,更是催死的命符!
“好容易有可以送女前去中原一事,姐姐单纯蠢笨,不比妹妹聪慧伶俐,又懂以色示人,今夜之事,更是父母一手策划!”
什么!?
父亲……母亲……放弃她了!?
不……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不会的……他们……不会这么对我……”
最后的声音,虚弱至极,气若游丝。
“封棺!”
一声高喊,只见棺盖缓缓的被推上。
最后的光亮下,可怜铀白得眼角,流下了血泪!
“彭!”
棺盖彻底合上,外面一切吵杂的声音,都变弱了。
可怜铀白只觉得天旋地转,疼的昏了过去。
“父亲……母亲……”
“铀白,你回来啦?”
模糊的影子就在眼前,可怜铀白伸手苏抓,却扑了个空。
睁开眼,只见四周一片漆黑,想要动弹,手心脚心的疼痛感猛然袭来,汗水更是如雨下!
“嘶……刚才……才是做梦么……”
自己这是……在棺材里!?
被钉入棺材前的场景一一浮现,可怜铀白大声叫喊:“救命……救救我……有人吗!?”
“救命……救救我……”
喊了不知多久,可怜铀白得嗓子已经哑了,就在她即将放弃之时,棺盖突然被打开!
光亮再次照射在可怜铀白得脸上,她被晃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救……我……”
即便嗓子如同刀割一般疼痛,却还是强撑着呼喊出声,她不想放过这唯一的求救机会!
“居然还没死!?真是命大!”
“倒是好事!听说活着的入葬,比死了的好!”
可很快,就一盆冷水彻底的浇灭了她的全部希望。
只见一群人将一个僵硬的男尸正面对着她放入棺椁,人们将男尸的手与她的手重叠,再次钉入木锥……
“啊——”
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可锥心刺骨的疼痛,却一丝不减!
双手,双脚……
四个木锥将男人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