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来人,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哈哈哈哈!钟老先生,别来无恙啊!”
忽然,后方再次传来一道声音,只见一位拄着拐杖,身体骨瘦如柴的老头子走了进来。
见到来人,钟炎的眼神中闪过一道剧烈的波动。
“司徒邪?”只听钟炎口淡淡吐出两个字。
徐泽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那骨瘦如柴的老头子,这老头子身体中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邪气,整个人皮肤苍白,如同刚刚从土堆里爬出来的尸体一样。
更让徐泽惊讶的是他的双眼,那双眼睛如渊如狱,仿佛要将人给吸进去一样。
“师尊!这就是钟炎先生?”
“嗯!乌达徒儿先退下吧!今日我好好和钟老先生叙叙旧!”
只见那披头散发的老头子劲直朝着钟炎走了过去,不少人纷纷露出一抹怪异的神色,很显然,这古怪的老头子是来找钟炎的。
而且,看这样子,此人似乎和钟炎有些过节。
“司徒邪!你居然没死?”感受到司徒邪身体中的气息,钟炎越发的震惊了起来。
“怎么?我没死,你很惊讶吗?”司徒邪冷冷看了钟炎一眼。
二十多年前,钟炎和钟炎的父亲曾在山城遇到过司徒邪
,这司徒邪乃是一名西域医师,只是他的医术手法和当今社会的医术手法大不一样。
当时,钟炎的父亲已经是享誉整个山城的名医大师,这司徒邪非要和钟家老祖比试一场,还当场签了生死状。
司徒邪誓要将钟家老祖比下去,还说这中原医术乃是上不了台面的小道之术,只是最后,司徒邪彻底的败给了钟楚怜的爷爷,走火入魔被钟家老祖一掌击溃,最后被人丢尽了乱葬岗。
没想到二十多年的时间,司徒邪竟然卷土重来,并且还收了一名弟子,只是他现在这幅模样,很难让人将其和医师联系在一起。
“哪里来的叫花子!敢在这里撒野!”
“赶紧给我滚出去!”
就在司徒邪准备正走到大殿中央的时候,一位年轻人立马指着司徒邪辱骂道。
“啊!”
就在他的话音刚刚落下的那一刻,司徒邪的身体竟然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干枯的五指将那名青年的脖子狠狠的掐住,然后将其从地上提了起来。
“救救命!”
一股浓郁的死亡气息弥漫在所有人的心头,只见司徒邪手指竟然顷刻间变成了黑色,那股至阴至邪的气息形成一条条蜈蚣一样的生物,竟然顺
着青年的七窍钻了进去。
顷刻间,青年的身体被一抹黑色覆盖,像是中毒一样,身体化为一团黑色的血水,连骨头渣子都没有剩下。
“怎么怎么回事?”在场的众人都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傻了眼。
王家人离那摊血水最近,王顺更是捂着鼻子,一阵阵恶心,没有人敢直视司徒邪的眼睛。
“年轻人不知道尊老爱幼,既然没有人管,我就替你们管管!”司徒邪将手重新收了回去。
此时此刻,再也没有人敢质疑这老头子,李若云,尹可可和罗玉都被这怪老头子给吓的不清。
“司徒邪!你来干什么?”
“今天是我们钟家举办医药师大会的时间,有什么事,等这次大会结束以后再说!”钟炎警惕的盯着眼前的诡异老头。
“二十年前,我败给你父亲,今天你女儿和我徒弟都在,我让我徒儿代替我来会会你们钟家!”
“不是说这医药师大会不限医术手法吗?”
“既然这样,那我司徒邪的徒弟也有资格参加这场比试吧!”司徒邪盯着钟炎的眼睛说道。
虽然这医药师大会确实不限医术手法,但这司徒邪乃是西域毒师,毒医师所学所用都是为了杀人,并不是为了救人。
而这司徒邪更是善于用蛊,早在二十几年前,就被人称之为蛊医师。
听到司徒邪想要让他徒弟参加这场医药师大会,钟炎顿时有些忐忑不安,这是他今天从未想到过的情况。
但刚刚话已经说了出来,并且被这个老家伙听到了,要是不他参加这场医药师大会,恐怕今天他不会放过这里的任何一个人。
“二十年的时间,这老东西居然没死,而且实力还大有精进,刚刚那股邪恶的气息丝毫不弱于一个化境中期的大师。”
钟炎左右为难,钟楚怜十分好奇的看着眼前的司徒邪,钟家老祖和钟炎从未向钟楚怜提起过这件事。
“既然司徒先生的徒弟也是医师,那自然可参加这场比试!”
“我接下了!”
还不等钟炎说话,钟楚怜率先开口,钟楚怜从来都不是一个胆怯和退缩之人,要是连这种歪门邪术都战胜不了,她还有什么脸面学习医术。
“女儿!你”听到钟楚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