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插话?”
明泽也:“他不插话,你们怎么会问他是谁。”
饶雪雅:“我们问一下,他赚到了吗?我们这种平平无奇的小人物,又刷不出金币来。”
袁术:“那必然是赚到了。”
所以,广云楼捅了马蜂窝了,一群人一人一句毒得很。
其实如果不是广云楼身边有温芍药这个看起来颇秀气也从不与他人争的姑娘,他们能更毒。
广云楼大怒,他惹不起那些京都的人,难道还能怕了南部这些人?
温芍药扶额,忽然低低一句,“你能消停点吗?”
广云楼后知后觉才知道她在与自己说话,脸色顿时铁青,怨憎道:“温芍药,你在说什么?我知道了,你是怕了那陈阿刁?她现在自身难保了,得罪了那么多人就一个宋泠算什么,我没想到你竟然如此”
难听的话还没说出来。
剑光一闪。
刷刷剑影过,他的舌头跟四肢都没了。
然后,他瞪大眼,口吐鲜血,看着用袖子擦剑的高大男子,也看着边上盘坐着叹气的温柔女子。
温芍药叹气:“虽早知道重压之下,人心不平,嫉妒与怨恨是原罪,但这才资质关就这么经不起事,已给了你很多次机会,可你次次口出不逊,若非他人不计较,我们两人早已为你连累。”
高大男子燕封白擦着剑,俯视这个往日亲密无间的队友,淡淡一句。
“聒噪。”
温芍药抬眼看向袁术等人,歉意道:“抱歉,冒犯诸位了。”
众人判断了下刚刚这燕封白在镇压下出剑的速度,好像也不是很快,拓跋也可以做到,就是很突然。
往日从来明哲保身的三人组忽然就燕封白这算是果断淘汰了广云楼吗?
前几天废人还好,现在废了,基本等于让对方五关成绩等于0。
为何?
“你们不怕他以后报复吗?”饶雪雅好奇问。
温芍药笑容温和,“就是因为怕,才提前废掉啊——这些天他表达的是对其他人的嫉恨,实则是因为不是他不如人,是因为我们三人里面只有他不如人,所以,他真正厌憎的是我们两个人呢。”
“既如此,这样的人自然留不得。”
所以她跟燕封白冷眼看着这人蹦跶,等到最后一天才处理掉。
卧槽,俩狠人!
搞不好是大鱼,惹不起惹不起!
袁术立刻说道:“其实我们也只是讨厌他一人,你们两人我们还是很喜欢的。”
饶雪雅:“没错,如果不是你们在,我们刚刚就打死他了!”
袁术:“就是,坟头草都给他烧千百回了,就是看在两位的面子上,饶他一条狗命!”
温芍药:“诸位不必如此,实则是我们两个微寒之人宁可与和为贵,毕竟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禁不起波澜。”
一听她提起“普普通通平平无奇”,01班的人就跟被捅了鸡窝一样,一下子就炸了,一群鸡仔集体说对对对,以和为贵,咱们都不搞事,你们也别搞我们。
温芍药:“?”
其他人:“”
儋州是不是都有什么大病?
反正别的考生都在震撼于第五关考试的时候,这群儋州的已经在震撼于其他考生了,一副被吓到生怕被ko这种猥猥琐琐的气质让南部其他州的人颇为不耻,但也默默远离了温芍药两人。
实在是陈阿刁好几次提及“大鱼”什么的印象太深刻。
阴苍鹤暗暗冷笑:“我跟你们赌一副棺材,那燕封白一定是大鱼,你们两个别离我太远,大家抱团。”
萧毐:“跟儋州的吧,跟你就算了。”
徐曳:“不。”
阴苍鹤:徐曳,你又拒绝我!!
徐曳没理她,只看了一眼燕封白两人,若有所思,但也没说什么,直接下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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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宋泠说得没错,虽然建木已出,千鸟已化,但聪明的妖孽们都果断下水了,他们要争取最后的时间提升。
而且田中香想到刚刚宋泠临走时候拍了下自己肩膀,然后才下水,她意识到了什么,低头看水下。
好像,水流跟之前有点不一样了?
对了,那建木生根扎根于水下,是否对着蕴养池有什么影响?
但她又不好明说,因为无法传音,就只能用肢体提醒他们抓住机会。
因为先抓住机会的人自有优势,宋泠无意告知所有人。
所以
“阿刁不会真的被袭击了吧,我去找她,她可是我们的大腿。”
“啊?对哦,阿刁不在,我们爬的时候不是要被其他人欺负死?”
“她那么凶,肯定能保护我们。”
“走走走,找雕雕大腿去!”
儋州一群戏精全跑了。
考场外,江舟开始吹嘘自家学府的学生感情深厚,同气连枝,自己教导有方芸芸,反而是青州学府的都是窝里斗,你看阴苍鹤天天在棺材板上刻人家名字,你看现在都没人愿意跟他抱团了
你们学府风气太差!还是我儋州牛逼!
但考场外人精太多了,哪里看不出一向不爱与人肢体接触的宋泠为何忽然拍了下田中香,而且身体面向建木那边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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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提醒她。
“这麓山好大的手笔,恐怕早已在这千手观音塔埋下了建木种子,只待第五关遇水而生。”
“所为建木,本为初代三大植木灵种之一,最能吸灵,年代越久越恐怖,这麓山恐怖啊,还封锁空域,是不想让那些邪祟捣乱?”
“好像是啊,麓山考核竟没有一个邪祟来闹事?”
“厉害!你看看人家这考试的水准,啧啧啧,牛逼!请三名校明年高考参考这个来。”
三名校校长被满嘴跑火车的江舟cue,气得不行。
艹!
掏空家底都搞不出一个千手观音塔,别说还有这千年建木种。
狗江舟,怕是想让我们三人被学府联盟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