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陆博林的侄子为了一己私欲害死几十口人,最小的还是襁褓中的婴儿!”
“事后,陆博林的侄子想把动手投毒之人杀人灭口,是微臣无意中救了那人,那人手里还有物证可以指证陆家!”
陆博林心中已然有了决断,立刻跪下哭诉:“陛下,小侄一事微臣的确不知,但微臣愿意亲自绑了小侄交由大理寺审理,倘若当真草菅人命,定当让他伏法!可是微臣并没有贪赃枉法,臣冤枉!”
“你有!”韩伯瑜怒喝道:“你家的茅厕都是金丝楠木的!你家的灶台都是金砖的!就凭你那一点儿俸禄,你怎么买得起这些好东西?”
“你家的妻妾每日都是用牛乳洗澡,如此奢靡的行径,你可能解释得清楚,你的钱是从哪儿来的?”
陆博林犟嘴:“我花我夫人的嫁妆,不行吗?”
齐忆烟奇怪道:“你夫人家只有一个小酒馆儿,她哪儿来那么多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