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疼。”司景湛包扎好的手举到了安钰的面前。
“是不是刚才碰到了。”
好在这里空间大,安钰整了整身形。
估计就是刚才碰到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出血。
要是出血了,还得在重新包扎。
“回家再看!”司景湛暧昧的样子,邪魅的一笑。
不知道还以为两个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搭。
安钰仔细端详他手的样子……
专业、认真……
前面刚刚想发动车子的路言,后背全是冷汗。
他们司总不会被夺舍了吧!
太吓人了。
“我看看,别再是出血了。”安钰紧张兮兮的。
好像是有点红,肯定是刚才跌倒的时候,碰到哪里了。
安钰顺手想要拿医药箱。
在自己的身后划拉半天,没有摸见行李箱。
司景湛静静地看着安钰认真的样子。
坏了,她的医药箱落在夜色了。
“路言,可以在开回夜色吗?我的医药箱丢在夜色了。”
路言通过镜子看着司景湛。
老板不发话,他不敢往回开。
“不用,家里有。”司景湛及时地发话了。
“安小姐,这里离司总的家不远。很快就到了。”
“那好吧。”
既然这样,安钰也不好再说什么。
“这么迫不及待的跟我回家。”
司景湛揽过安钰的肩膀。
很是暧昧……
“路言,你们司总平时也是这么自恋吗?”
安钰推开司景湛,无语的看了他一眼。
怎么什么事情都往哪方面联想。
“那个、”
路言一边开车一边偷偷的观察着自己的老板。
这能说吗?他老板平时不是话多的人。
不过骂人的时候,词汇倒是挺多的。
“哎呀,没事,你说说呗,他喝多了,明天就忘了。”
安钰尽可能的安慰着路言。
看的出来路言是真的不敢说。
司景湛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靠在椅背上小憩。
“你看他都睡着了。”
“司总平时对我们员工很好的。”路言不敢拿自己的命赌明天。
“你真个人不实在。”安钰吱吱两声,撇撇嘴。
路言一点也不好玩。
“我说的是真的。”
“那他对你们怎么好了,你说说看。”
安钰才不信呢!
“就、就。”路言的冷汗都下来了。
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司总的好一点也想不起来。
有一次他发错了文件,那是司总最温柔的一次质问他、你是在做梦吗?
“路言,这个月奖金没了。”
司景湛没睡着,他一直等着路言说他的好呢。
半天路言这这那那的也没有说出来。
他平时对他们不好吗?
“司总。”路言欲哭无泪。
他勤勤恳恳的,半夜还在给老板开车,他招谁惹谁了。
“你怎么这么小气,动不动就扣人家奖金。”
也就安钰敢这么和司景湛说话了。
“不扣他的,那扣你的。”居然还帮着别的男人说话。
司景湛的心里有点冒泡泡。
“那还是扣他的吧。”
安钰她多穷啊,就那点可怜的窝囊废,还得养家糊口呢。
不对、不对,又不是司景湛给她发工资。
猛地抬头,正好看见司景湛带着玩笑地看着她。
“安小姐,我、”路言他就一个打工人,他怎么就这么苦的命。
“你也扣不到我啊,不是你给我发工资。”
“还没有傻到家。”
傻归傻,还是一个小财迷。
“我不傻好不好。”安钰傲娇地反驳。
她可是高才生,还是医学生,她的智商可是很在线的,好不好。
“好,好,好。”
司景湛的表情更像是不和她计较,不和傻子争论的感觉。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司总,那我呢。”路言很关心自己奖金的问题,可怜巴巴的。
“只是扣了奖金而已,又不是工资。”
说出话,哪有收回了道理。
“司总,我知道错了,”为什么差别待遇差这么多。
难道就是因为她是女人,他是男人吗?
可是也没有见过司总对身边的那个女人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