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他们,他们两位呢?」突然,门口飘进来一道光影,她竟就如此走进来,身姿曼妙,言笑晏晏。
「他们…… 走了。」她忙起身,迎了她进来,「毒医婆,什么事?」
「你叫毒医婆啊?」慕邪欠打地来到她们身边。
毒医婆也不服输,「邪小爷,我找姑娘有事。」
「什么?」慕邪懒洋洋地移来凳子,「我呢,也没事,听听呗。」
毒医婆一皱眉,却也不与他闹,只看她,「姑娘,你可知心病,七天内没有解药,就会玉殒?」
「啊?」她眨了眨眼。
「心病?」慕邪连忙道:「什么?你这个!」
慕邪指了指自己。
她见此,一边点头,一边叹气。
「慕邪,你不要吓人好不好?」她嘟嘴,「毒医婆,你别看他,快快,七天之内,你若找不出啊,王爷真的会没命的!」
慕邪见她如此着急,还以为自己失算了。
「那我现在就去死,可能了,你真的不可能会为我哭的……
「姑娘,我心里好痛的哎…… 为什么你会和毒医婆做朋友……」
慕邪一边表演,一边露出蚊子般的泪痕,她竟懵了,甚至觉得连连抱歉。
「慕邪,慕邪,我服了你了。」她回头,只能对毒医婆招手,「你坐啊,这件事怎么说?」
「…… 上次那件事。」毒医婆虽也想调侃她俩,但更注意正事,「稍有苗头了。」
「真的?」她喜道:「走,我们劫牢去。」
「姑娘,你想过怎么审问吗?」毒医婆难得公式化,「姑娘,是不是姑娘也会,一刀刀给了他?」
毒医婆却是明白人,只可惜,那人不很快就会招的。
「月光下姑娘的笑,是那么的好,若是能娶她,管她什么路,就怕她不理我,怎么舍得进城找,月光下姑娘的笑,是那么的好,姑娘我不来,我就去跳长江,姑娘要是肯嫁,我是什么都敢。」
……
「你这曲子弹得,怎么这么不讨喜。」叶季畅听着她边行边弹,不禁冲着她摇了摇头。
「我愿意。」华辞墨的步伐迈得又稳又重,自是跟在她左右,「玦。」
「我为我女儿起的名字。」她轻笑道,「我想好了,若总也等不来我的真命天子,我就勉强先当女儿,若生了女儿,我就当她的父亲。」
「这样是不错,可……」叶季畅讶然,「为什么偏要女儿?」
「为什么?」她向他投过去一眼,「因为女孩难,心思多,可是跟男孩相比,却少了一分受到的保护,我三岁入师门,那师父的规矩如雷,但我师父喜爱我,我就把这规矩当个宝,更何况,我还有一个弟弟。」
他听她讲述完,再看向她,「你不觉得……」
「如何?」她笑了笑,「别管你孤独与否,我生前好寂静,就让我寂静地度过这一生吧,你没生抢了老爷与夫人想要孙子的一分希望,这已够我谢谢你。」
「不必谢我,是我自私。」叶季畅叹了一口气,「是我不愿意娶妻生子,一辈子孤苦一个人,所以,还请你原谅手下的鲁莽。」
「与你无关,」她淡淡地回了他的话,「我不曾见过世道如何,可妇人在国,既曾生育,又曾病过,依我对你的了解,既命人侍奉,你就不会乱碰我……」
「可,现在碰了。」
这边叶季畅在深宫中,
见她如此说,
他继续道:
「愿你平安无事。」
「你是在想华辞墨那人吧?」
「辞帝京,辞帝京,辞,对?」
「可不是?」
有他此刻开口,
确实认识一人,
那人愿意为她渡过人生最受罪的那几年,
她足应了,
他看出了她心不在焉,
她便回道:
「就当是凌驾于常思的思念,初见时那曾被掀过的惊鸿面,飘摇在他那影子中,最起码他有愿为她放下痴病的善念,而且,他大约还会为我好的吧。」
「我以为,你更愿遭遇常思那种爱情,谁阻他见你,他就让她不得安身,若你对他有半分好转,他拒了江湖门派,只为让你高兴。」
「我是愿。」她笑了笑,「可是,常思只是不懂啊,他的那心性,我感愿,只是,哪怕他不知道,也终究是稍差华辞墨。」
她已怕了常思那样的人,
她更怕了常思那胜利后的笑,
她拉过他的胳膊,笑了笑,「护我。」
「好。」
「哎,你的神色那么出奇,怎么个意思?」
「我愿。」
「…… 你愿,你愿?」她轻笑了一声,「叶季畅,虎猫虽不像,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