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兄,我愿意协助你调查这个事情。”
叶季畅眼神坚定,态度果断,如今的形式越来越复杂,他意识到,只靠一人之力无法彻底揭开背后的阴谋。
华辞墨看向叶季畅,眼中闪过一抹深思。
“此事犬牙交错,牵连甚广,你我联手,势必要将暗中势力连根拔起!”华辞墨目光冷冽,透露出强烈的意志。
叶季畅微微颔首:“有此决心便好,如今我们不仅要唤醒姐姐,更要将隐藏在背后的黑手绳之以法!”
在昏暗而幽深的地窖中,华辞墨和叶季畅细细搜寻着每一个角落,不遗漏任何蛛丝马迹,将证物逐一记录下来。
此时,躺在床榻上的叶雪缨微微皱起了眉头,似乎觉得有些燥热,口中不住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
此刻的叶雪缨,正在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中,寻索着母亲“死因”的真相。
她不知不觉在梦中游荡,穿过隐秘的丛林,跨过湍急的河流。
来到一处山峦叠嶂,云雾缭绕之处,那儿的悬崖峭壁之上,竟然盛开着无数形态各异的花朵。
这些花朵在月光的照耀之下,散发着异样的光彩,煞是好看。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来到这样一个地方?”
叶雪缨站在花海之中,心中充满了疑惑,她隐隐觉得,这里似乎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远处出现了一道纤细而单薄的身影,她用手摘下一株花。
叶雪缨定睛一看,摘花的不是别人,却是她已故的母亲,白惜柔。
那鲜红的血染透了她的素色衣裳,可是那笑却是异常地恬静、安详。
在她的记忆当中,母亲总是以一种小心翼翼的姿态来呵护着尚且年幼的自己。
那温婉如水的容颜,以及那轻柔的抚摸,都在无声地传递着她那浓得化不开的爱。
此刻,梦境中的白惜柔正站在花海中,微微笑着。
“雪缨,你终于来了……”她柔声唤着女儿的名字,眼眸里充满了怜爱,仿佛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想要诉说。
“娘?”叶雪缨又惊又喜,迈步向前,虽知是梦境,却仍然觉得难以置信,“您在哪里?孩儿来找您了!”
白惜柔那如花般的笑颜,在瞬间化作了一抹虚影,随即慢慢消散开来,融入到了那漫天的花海之中。
“不!别走!”叶雪缨惊呼出声,挣扎着想要追上那片盛放的花海。
梦醒时分,在叶雪缨的身边,守卫着的侍女立即围了上来:“将军,您醒了吗?需要什么吩咐?”她们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
叶雪缨睁开湿润的双眼,目光中还残留着梦境中的影子。
“我想问一下,如今是什么时辰了?”她的声音暗哑,还带着明显的鼻音,仿佛刚刚哭过一般。
“回将军,寅时刚过。”侍女低声答道。
叶雪缨微微颔首,眼神越渐坚定起来。
“你们知道,那座山叫做什么名字吗?还有那些奇怪的花儿,究竟又叫什么?”
侍女们面面相觑,随后无奈地低下了头:“回将军,我们……我们未曾见过那处山和那些花,更别提什么名字了。”
得知她已经醒来,华辞墨和叶季畅马不停蹄赶来。
“雪缨,你情况如何了?”
叶雪缨道:“我无事……只是,我又梦见娘了。”
此话一出,屋内忽然沉默一片。
邪药仙不知什么时候进来,道:“你体内的毒素尚未清除,还需找到真正的解药!”
叶雪缨沉默了片刻,却说:“我内力深厚,相比起找解药,我更想找寻方才梦中的山谷!”
邪药仙决定每日给叶雪缨做药膳。
叶雪缨道:“多谢师父,我的身体好得很。”
邪药仙却道:“这可不是普通的毒物……”
叶雪缨眼神骤冷,道:“她们应该都不是真正的凶手,不过,是指令的执行者!”
这句话,无疑证明了她的心中已然有了怀疑对象。
“是谁呢?”华辞墨问道。
“下毒不只一个人,大夫人和叶娇儿,指使二姨娘,继而又使叶馨茹办事,而叶馨茹则策反我的亲信。”
叶雪缨的唇角,忽然勾起一抹冷酷的笑:“除了她们,想必还有其他参与者。”
众人对视了一眼,皆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了然。
“我原先以为,只不过是深闺妇人之间的恶意,但事实证明,她们的胆子还真不小,还想着玩一出狸猫换太子的把戏!”
叶雪缨的语气中,透出毫不掩饰的轻蔑,以及强烈的愤怒:
“但凡和这件事有关的人,都得付出代价!”
她的目光,落到了叶清竹的身上,讶异于姐姐生气时的态度,他怯生生地缩了缩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