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景章帝又解释道:“朕是为你着想,你单给舒姨娘请封,你母亲和夫人心中必然难平,朕是怕你后宅不宁啊。”
不是。
景章帝是怕他单给一个妾册封诰命,京里那些有诰命的夫人心生愤愤,撺掇她们的夫君上折子来烦他!
反正诰命要说多值钱也没有。
名头上的事,发两个问题不大。
还得是郭荣安啊!
不要金银珠宝,不要加官进爵,一个诰命就打发了,真划算。
这买卖,下次还能干!
太子显然是对景章帝的打算心知肚明,嘴角都撇了下去——
他这父皇,越发会唬人,也越发吝啬。
要是能把郭荣安和忠武侯府撬到自己手上就好了。
郭荣安这个人才啊!
别问。
问太子现在就是后悔。
早知道,他就该在饭庄的时候站出去,跟郭荣安拉扯一下关系。
那时候的娃多好哄啊!
不像现在,被他爹笼络去了。
“多谢皇上!”
郭荣安真心实意的道谢,心道:皇上人还怪好的哎,也当真是看重他啊!
为自己想摸鱼的想法,愧疚两秒。
不过等走马上任,该偷懒还是得偷懒。
几方各有各的打算,很快,郭荣安就跟宣旨的太监们回去了。
忠武侯一脸茫然的出来接旨,得知他儿搞了个什么好东西,被皇上调到工部军器监任副监,还给他夫人和儿媳妇……
还有小儿媳妇,封了诰命?
皇上疯了?
给一个妾诰命?
他真不怕明早上御史上奏折啊!
完了!
明早他去上朝,不会被御史针对吧?
忠武侯一双眼已经涣散。
当听闻是郭荣安用能升爵位的功劳换的之后,忠武侯的眼神又逐渐凝聚,接过圣旨,小心供奉,然后从祠堂取出了家法。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郭荣安知道自己干的事太过,心虚了。
反正等他出来时,对方已经带舒姣回了宜心院。
留下忠武侯,拔剑四顾心茫然。
“姣姣,我给你把诰命求来了!”
郭荣安兴高采烈的说。
心虚?
笑死,他根本不心虚,反而高兴得不行。
再说,什么升爵位的功劳?
那就是皇帝给自己破例为妾封诰命找个借口而已。
他们家都是侯爵了,再往上还想咋升?
坐那把龙椅?
郭荣安反正莽撞,倒也不是没这个胆儿,关键忠武侯没胆儿啊!
“夫君~”
舒姣娇柔的唤一声,手掌柔弱无骨的搭上他的肩,“你对我可真好。妾身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今晚,就让我好好伺候夫君吧~”
郭荣安听得脸微微一红,小声的应了声,“姣姣,你也好。若是没有你寻回来的书籍,哪有我今日呢?”
“那夫君,也只有以身相报咯~”
舒姣轻笑着,“正好,我亲手绣了一件衣裳,是我要送你的礼物,夫君今晚穿上可好?”
“好啊。”
郭荣安一口答应下来。
等吃过饭,他才看见那身衣裳。
薄到透光的绿色纱衣,上身轻薄细软,宽大到垂至地面,腰间只两根松松垮垮的带子,肌肤在纱衣里若隐若现。
纱衣背后裁成两片,从重叠的缝隙中,用去年猎的兔皮缝出一条长尾巴。
“夫君难道不喜欢吗?”
闷骚款。
舒姣笑吟吟的问道。
郭荣安:……
嗯~
主要是不好意思说。
“喜欢,小心肝儿,你怎么还亲手绣啊,手伤着没?府上那么多绣娘呢,叫她们忙去。”
“那可不成,夫君名声要紧呀。”
舒姣两步上前,从敞开的衣服里摸着他的窄细有劲儿的腰,“不早了,咱们还是早点儿休息吧。”
她扯着郭荣安便上了床。
不多时,屋里“呜呜咽咽”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外面习以为常的齐思,和婢女们已经心如止水。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哭声有时候不太对劲,但主子的事儿他们也管不着。
……
没两天,郭荣安调岗进入工部报到。
依旧要早起。
多日之前,他还会在心里抱怨抱怨,现在……没关系,他有下属了。
早起的窝囊气,折腾折腾下属也就没了。
嘿嘿~
舒姣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