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敢挡道的人,就和那个不长眼的下场一样!”
温蒂的嗓音低沉,却很有穿透性,震退了那帮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看客,让她畅通无阻地介入了冲突的中心圈。
而那两个银发男子都被从天而降的人吓了一跳,随后看到温蒂,轻浮的那位掸了掸指甲里的泥,那位“哥哥”则面带笑意道: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青龙帮的少当家啊,听说你去外地上学了,我们应该有一年多没见面了。”
温蒂大步流星地走到李诗棠跟前,像巡视领地的猛兽那样,眼睛紧盯着两个银发男,说出了他们的大名:
“慕少洛,慕少榭……怎么,你们搞■■的爱好已经不局限于床上,开始搞到了大街上?”她咧开嘴角,一个充满威胁的笑容,“我一般不会评价别人的爱好,但你们既然搞到了大庭广众之下,就别怪我来整治风气了。”
又是句李诗棠无法解读的沙城俚语。落难的女人听得涨红了半张脸,李诗棠好奇地看向温蒂,却被海瑟薇面色复杂地捂住了耳朵。
女仆摇摇头:
“小姐,别听,别看,别去了解。”
应该不是什么好词……这两人姓“慕”,那应该就是三大家族里最后的“慕家”了……李诗棠下了判断。她感激地看向温蒂,对方的用词且不说,她很高兴朋友能及时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