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是你们唯一生存的机会。"琴酒并不着急,悠然自得地等待着他们的回应。
"我们怎么能相信你呢?我们的同伴都已被你们杀害,也许等我们失去利用价值后,也就是我们的死期来临之时。"其中一人反驳道。
"你们和那些人不同,你们都是有才能的人。只要能够证明自身的价值,完全可以加入我们的组织。"岸沐兮插话道:"我说,但求你们答应一件事情。"
"哦?何事?"琴酒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岸沐兮,伊犁,你难道要脱离奶厂组织!难道你忘了当初是谁将你救出困境的吗?"
旁边的小弟们见状,慌忙上前捂住三人的嘴巴,并将他们拖拽下去。琴酒则将双手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眼神冷漠如冰。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琴酒再次开口,声音低沉而威严,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压力。
岸沐兮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琴酒挥挥手黑衣人小弟拿来椅子将岸沐兮扶起来坐在椅子上。
“能给我来瓶酒吗?”
琴酒挥挥手黑衣人小弟拿上来一瓶酒。
岸沐兮扭开瓶盖顿顿顿喝了几口。“咳咳咳~”脸颊红润醉眼迷离。自己喝醉了,醉了之后管不住自己的嘴说的话不算背叛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