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下次再也不赶早了。”
凌晨五点，太阳都没露出头。
这个点，在他老家四线小城市，还一片寂静。
可这是大陆的中心，燕京！
马路上已经有不少身影开始忙碌，整座城市开始慢慢苏醒。
将后排座椅放平，侧躺着思考。
“也不知道这步棋走没走对，希望将来不会出现那么一天。
不过路是自己选的！”
临走前，又折腾两次，趁着她清醒时，他给出了选择的机会。
前者相对轻松，无非每个月给她一笔钱养着，但不会太多。
林清怡没有丝毫犹豫，想要获得更大的成功。
成为一家名副其实的公司老总，负责青云集团近十分之一的广告宣传业务。
见不得光的那种。
永远不会出现在任何地方的广告。
如果某天出现在聚光灯下，则意味着有许多人，再也见不到光。
当然，林清怡距离接触核心，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没有谁会一开始和盘托出……
一路顺利取牌登机。
刚进商务舱，一個熟悉面孔出现在眼前。
“李总，这么巧！早上好。”
“早安，那可真是太巧了。”
李泽华笑着打招呼，“林总是在这堵我呢。”
林文辉报以微笑，“真是碰巧，今天公司高层投资代表团到访魔都，我这也是被临时召回参会。”
说着话，又给他介绍身边同事。
偌大的商务舱，简直成了淡马锡包场，全是自己人。
等到落座，顺手接过空姐递来的小毯子盖上，“我信你的邪，还说不是来堵我的。”
没别的，林文辉就在旁边位置坐着，短途国内航班的商务舱也就那样，相邻两个位置伸个手就能握上。
林文辉半点歉意都没，“这不是和李总学的吗，先斩后奏。”
“？？？”
李泽华心里一紧，真想逮住腾达千度质问一下，说好的保密呢？
表面装出一副什么都不懂得模样。
林文辉这几天和他接触，深知他的性格，直截了当道，“团购拼夕夕，开个价吧！”
他愣住，“不是，拼夕夕连个场地人员都没有，完全是个空壳，你们这么急？”
是很懵逼。
还有这种玩法？
“高朋网，一家月营收超过百万美元的美利坚公司，提前锁定用户，而不用企业付出任何，广告宣传费用的新型创业模式。”
淡马锡的投资网络遍及全球，高效的分析团队，能在杂乱繁多的信息海洋中，精准找出自己想要的。
“拼夕夕电子商务股份有限公司，已经暴露了太多信息，加上你和腾达，千度签订的近两千万保底广告合同。”
林文辉很自信公司判断不会错，“尤其是夸张到令人怀疑的违约金，足以说明，李先生对这家公司，以及对团购两个字的过分看重！
再结合快递行业上游是电商平台，你特意飞往燕京，和京东集团达成合作！
难道这个时候，李先生还要怀疑，我们想要达成合作的诚意吗？”
李泽华从没想过商业调查，可以做到这种程度。
这让他暗自警惕，往后再有大动作，一定不能本人出面，更不能和公司业务绑定。
想通这些，他直接道，“淡马锡是阿狸集团的股东，我必须慎重考虑。”
林文辉摇摇头，“公司在阿狸占据的，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我们甚至连董事局席位都没有。
相比于阿狸，我们更看重青云旗下，几家企业未来的发展。
请务必给我们一个机会，只要李先生给出合理的商业运营逻辑，淡马锡愿意在原有合作基础上，更进一步。”
“抱歉，阿狸市值整体高达上百亿美元，而我们只是一家成长中的小公司。
我无法想象淡马锡作为一家成熟公司，会将友谊置于利益之上。”
李泽华不是三岁小孩。
他经历过哪怕只为几万块的背叛，友谊在巨额利益面前，一文不值！
拼夕夕整体计划，存在他的脑海里。
团购，只是第一步。
偏偏，阿狸的铁军，是团购计划中最大的敌人。
前世美团，正是因为有阿狸的前期扶持，才在惨烈的千团大战中，始终屹立不倒。
至于后期转投腾达系，那是形势所迫，这丝毫不影响阿狸铁军的传奇战绩。
林文辉不知道他的想法，不过他不会轻易放弃游说的任何机会，“我知道口说无凭，为了取信李先生！
淡马锡愿意支付一百万美元的商业策划费用，无论成与不成，这部分都不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