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的。
远的不说,就说这一世自己对赵小棠。在她看来,多少有些中途变心的意味,这在她看来,是不是就是背叛?是不是他已经成为了恶人?
“行了。别想这些了。早些睡吧。”费明泽拍了鹿子初的手背,一脸温柔,“那个——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去哪儿?”鹿子初老大不情愿,“都十点多了。你是准备让我的新婚之夜,独守空房吗?”
费明泽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我知道不该留下你一个人的。可是事情真的比较重要。”
“非去不可?”
“非去不可。”
“那你去吧。”鹿子初说,“不管多晚,我都等你。”
“别了,还是早些睡吧。我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费明泽蹭了蹭他的脖子,然后在耳畔留下一个晚安吻,“明天,明天我补给你一个新婚之夜。”
说完,换好鞋子,带门出去了。
费明泽坐电梯下楼,然后顺着罗纳河走着。
他打了一个号码,那边没人接。
他也不急,又顺着河岸走去。
大概二十分钟以后,那里回了过来。
“在哪儿?”
“和外长在中东参加一个国际论坛。”文延年从费明泽的语气里嗅到了不正常,“有事?”
“嗯。”
文延年等了十秒钟,费明泽没说。他终于意识到了更加不正常的地方,于是问,“要见面说?”
“是,要尽快。”
“好。我安排时间和地点。稍后发你手机上。”
说完,文延年挂了电话。
费明泽心烦意乱,收了电话。不远处,庄园的大门,遥遥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