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头胡咧咧的说什么呢?!
“琳琅你怎么能.....怎么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这种话。
三房夫人都不好意思说完后面的话,太让人羞耻了!
这跟在大庭广众脱衣服有什么区别?
汐蕴茫然,“难道三婶你刚刚不是在说这个吗?”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啊!”三房夫人咬着牙,死丫头怎么就不懂得给她一个台阶下呢!
汐蕴双手一摊,“三婶我刚刚就说了我在发呆真没听到你们在说什么,问你们你们又不说一个劲儿在那笑那我只能自己猜咯!”
这还怪上她了问她们她们又不说,现在她说了又恼怒,果然女人多的地方就是是非多。
三房夫人面红耳赤坐在她底下的这些小妾都用帕子挡着嘴角在那嘲笑,让她有些难堪。
憋出了一句,“你跟你娘一样!”让人讨厌。
她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出这句话老夫人那原本带着笑的嘴角立马垮了下来,平日里看老三媳妇也是个精明的怎么今天尽蠢到天。
大家伙儿都知道水如意的事情但谁也没有明着面的嘲笑她们姐弟三人,三房夫人是被气到了说出来她就后悔了。
府里面谁不知道老夫人对高琳琅的宠爱,要是被老夫人记恨那她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
“三婶瞧你这话说的....”汐蕴并没有生气扣着自己的指甲不咸不淡的回答,“那是我亲生母亲我跟她不像跟谁像,有些不该说的话三婶以后还是考虑清楚了再说的好,可能是后因为自己的这张嘴无端惹了祸事旁人可救不了,你说对吧,三婶?!”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一个小辈教训三房夫人脸一阵青一阵白,还不能反驳真是气死人了!
“你说的对!”这句话她是咬着银牙说出来的。
有了那么一个小插曲其她人也不敢用这件事情再去调笑她生怕自己也跟三房的夫人一样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看猴一样的看。
这个话题也被接过聊些其她的,汐蕴偶尔附和一两句。
从青松院离开没多久舒心便找了上来,前面浅面色枯黄身形憔悴的舒心汐蕴差点没认出来。
“舒心姑姑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汐蕴好奇看着她,难不成是没能进去陪伴水如意给自己整成那样的?
看着面前的人舒心目光复杂,双膝一屈跪了下去。
“奴婢求求小姐了,求你去跟老爷求求情把夫人放出来吧夫人已经知错了。”
汐蕴要扶她的手一顿收了回来,“唉,舒心姑姑你这可就难为我了!”
舒心急了,“小姐你就帮帮夫人吧,夫人有再大的过错也是你的母亲啊!”
又是这一句水如意身边的人就不能用一些其他的话吗?!
汐蕴漠然,“你怎知我没有去求过情?”
“你如果真的去向老爷求情小姐现在就不可能会被关在院子里面出不来,每日只能是那些冷掉的饭菜!”
阿容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笔直的站在舒心的身边指责汐蕴。
“早知道你是这般冷心冷肺,当初夫人在怀你的时候我就应该让她打掉!”
冬日寒冷在外出的时候都穿着厚厚的衣服驱寒可那她们能明显的察觉到周围愈发的冷了!
汐蕴目光森然向前跨了一步,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脚踹向了阿容的腹部,人瞬间就飞了出去。
舒心耳边传来一阵风声阿容便不见了,回头一看阿容已经倒在地上正大口大口的吐血。
一双蓝色的绣花鞋映入眼帘阿容顺着鞋往上看去便看到了十分冷漠的一张脸,汐蕴抬脚踩在了他的头上。
“一个低贱的奴仆也敢踩在主子的头上,谁给你的勇气敢这么跟我说话?”
阿容死瞪着他那双眼睛,“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这么对我?”
条然汐蕴笑了,她的笑落在阿容的眼中怎么看怎么碍眼,给他一种嘲笑他不自量力的感觉。
汐蕴露出了一个极为恶劣的笑,“不是从小就跟在我母亲身边一个低贱的奴仆吗?”
“该不会是这些年被底下的人捧惯了真以为自己是个主子了吧?是说你觉得自己跟在我母亲身边多年便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汐蕴每说一个字脚下便用一分力气,阿容觉得自己的头都快被踩爆了伸手想要去把踩在他头上的这只脚给拿开手,还没触碰到她的脚手又是一痛。
他的手筋被利器给挑断了,汐蕴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柄剑还挽了个剑花。
“临下山时院长夫人送了本小姐一柄软剑原以为不会派上用场,谁曾想第一次见血还是你一个贱奴贡献的,真是委屈这剑了!”
因着她的这一句话阿容被气的又吐了一大口血。
舒心反应过来从地上跪了过来磕在地上恳求道:
“小姐你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