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有人向本宫告状,请求本宫为他们以及他们身后的云县所有百姓做主。”
说到这汐蕴的目光扫视了一眼地上傻了眼的土肥圆跟他的手下,继续说道:“等本宫了解完事情的全部经过之后怒不可遏,没想到我庆国庆竟然会有如此蛀虫危害我庆国的百姓!”
“这是朝廷的失职,更是本宫父皇的失察!”
“父皇在听闻云县百姓的遭遇后痛心疾首,把自己关在门间里再出来时便让本宫代为处理此事!”
汐蕴在这里点到元庆帝并不是故意把他的脸面踩到地上,而是给百姓一种元庆帝知道了他们的遭遇很心疼很难受的感觉。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汐蕴现在做的就是帮元庆帝积攒声望,让他在民间的声望更高。
百姓们面面相觑,前面的他们都能理解可陛下让公主处理此事.........会不会有些许不妥?
在地上被捆的跟头待宰的猪似的土肥圆听到这话哈哈大笑起来,那双色眯眯的眼睛盯着汐蕴,“自古以来后宫不得干政,莫不是公主要冒天下之大不为?”
“我看公主还是别操这个心了,还是快快把本官给放了,本官就这件事情一笔勾销,说不定还能促成你我一段良缘呢。”
都快死到临头了土肥圆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还在那污言秽语的胡说八道。
汐蕴那双深邃如枯井的眼睛看到了聂彭举一眼,把聂彭举看得变体生寒,他好像从那双眼睛里面看到了尸山血海而他在里面被砍成了肉泥,他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就算是好脾气的翠竹也忍不了了,她无法容忍别人污蔑公主殿下,她抢过离她最近的一名侍卫的刀,走上前去对着土肥圆的嘴一刀下去。
聂彭举的嘴从左边到右边的被刀割开,此刻他的形象跟某国的裂口女一模一样。
“啊啊啊——”
聂彭举撕心裂肺的叫着,疼痛的让他想触碰可被捆绑着无法伸手只能在地上滚来滚去。
若是仔细看,可以从聂彭举的眼中看出对翠竹的怨毒,该死的贱人,等姐夫来了他一定要把这个贱人做成人彘!
“聒噪!”
汐蕴淡淡的说完这句之后地上的聂彭举就发不出声音了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汐蕴面对的云县百姓淡定的说:“本宫是中宫嫡出的公主更是天下百姓的公主,本宫身为皇室中人受百姓的供养,如何不能为尔等做主!”
“今日,本宫便在此当着云县百姓的面审了这聂彭举及其党羽一案,诸位有任何冤情可上前指证!”
说完汐蕴又重新回到椅子上坐了下来,周围的百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谁也没有率先上前,他们在犹豫。
不确定面前的公主会不会真的替他们做主,这一切又是不是一场梦。
汐蕴知道百姓的顾虑,也没在意对翠竹挥了挥手,翠竹心领神会的掏出那叠厚厚的罪证念了起来。
一开始聂彭举还不以为然,可渐渐的翠竹念一句他的脸色渐渐了一分,那张本就肥头大耳加上刚刚被翠竹用刀划过血呼啦擦的脸此刻显得跟在忘川河里面被泡了百年的恶鬼一样丑。
等翠竹念完聂彭举早已心如死灰,他知道这下是真的完了,公主都知道了那么皇上肯定也知道了。
到现在聂彭举还在妄想着公主能看上他被他的才华所迷倒,到时候别说死罪了就算皇上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了。
江楚华:虽然我之前眼瞎追过顾越,但人家顾越好歹长的人模狗样的,面前的这个.......... 一言难尽啊.............
所以哒咩,她拒绝!
但凡眼睛没毛病的都不会看上聂彭举这个又矮又挫又黑肥头大耳肚子大的跟装了两个西瓜一样就不是好玩意儿的狗东西!
“请公主为小老儿一家做主啊!”
一个衣服上全是补丁头发花白牙口稀疏的老头拉着一名看起来有腿疾的男子朝汐蕴就要跪了下来。
汐蕴看着他们的举动没说话,往前一抬手二人的膝盖还没跪到地上就被一股柔和的力量给托了起来。
“殿下,小老儿惶恐啊!”
老头脸上满是惊恐,似乎对于自己被扶起来这一件事情无法理解。
汐蕴轻声开口,“无事,不必向本宫下跪。”
看着面前的百姓汐蕴郑重的说道:“云县百姓的今日之灾是朝廷的监管不力所造成,嗯,公此次前来便是纠正错误,为百姓伸冤的,若你们还向本宫下跪那本宫来此的意义何在? !”
“凡事要向本宫伸冤,让本宫为尔等做主的百姓皆可不必向本宫下跪!”
“公主,这不合礼数.......”
一开始率先向汐蕴下跪的老秀才喃喃说道。
“何为礼数?若是你们非得要说向本宫下跪方能全了这礼数,那朝廷对云县的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