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喜欢当苦情剧的野鸳鸯吗,她就勉为其难的成全他们。
汐蕴给两人一人来了一鞭子,看着两人那红肿的脸,汐蕴想了想又对着两人另外一边光滑的脸蛋狠狠的来了一下。
这下对称了,汐蕴满意的收回了鞭子。
“啊~”
白湾湾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刚碰摸到脸上顿时传来剧痛她立马收回了手。
脸上的痛意让白湾湾顿感不妙,她的脸,她的脸该不会是毁容了吧?!
想到这个可能,她顿时尖叫出声。
“我的脸,我的脸。”
谢荣顾不上自己浑身发疼,立马爬了过去把白湾湾抱在怀里。
“湾湾不怕,荣哥哥在这里。”
随即谢荣对驴上的汐蕴怒目而视,“贱人,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在狗叫什么?”汐蕴歪着头看着谢荣,不明白他在汪什么。
谢荣顿时僵住了,红肿不堪的脸上隐隐有龟裂的痕迹。
狗?这个贱人竟然说他是狗?!
谢荣顿时就怒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让他身边的护卫上前想把汐蕴拿下。
看着倒在自己不远处不停哀嚎的护卫,谢荣吞了吞口水连抱在怀里的白湾湾都忘记了,连连往后爬。
“你,你别过来,我可是凌阳谢氏的人,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凌阳谢氏是不会放过你的。”
谢荣梗着脖子装作厉声道。
汐蕴骑在驴上看着谢荣这个废物在装腔弄势嗤笑一声,她刚刚不是已经动了吗,怎么没见她怎么样。
白湾湾只觉身上一轻,谢荣就松开了搂住她的双手向后退去,她暗暗的瞪了一眼谢荣又转过头来死死的盯着汐蕴眼里跟啐了毒一样。
“所以呢?”汐蕴是不屑的看了谢荣一眼,“我好好的骑着驴在街上慢悠悠的走着,谁知道突然窜出一个东西,还没怎么样呢你们两个玩意儿就窜出来叭叭叭的乱指责。”
“你们两个人是瞎吗,没看见那玩意儿跟我之间隔了五米吗,我就算要对他怎么样也得碰到他吧,那么远的距离能碰个毛!”
“怎么,那么喜欢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来指责别人是吧?来来来,我也来指责你一下。”
汐蕴捂着胸口神情夸张的扯着嗓子喊,“救命啊,来人啊,有人要打死我,我好怕怕啊!”
紧接着又一脸悲愤地指着白湾湾跟谢蓉两个人,“你们,你们怎么可以狼狈为奸的要打死我,你们真的太不是东西了,尤其是你们还伤了我的驴!”
“它也是有驴爹驴娘的,它也是驴生驴养的,你们怎么可以伤害它跟我,你们实在是太残忍了。”
那夸张的表情跟指责的话语把白湾湾跟谢荣说的一愣一愣,两人都呆傻愣在了原地。
他们怎么不知道要打死她?好吧,谢荣承认,一开始是想要护卫上前把她给拿下打一顿的,可问题是也没碰着她呀,还有那头驴连驴毛都没碰到半根,怎么就残忍了!?
此刻的谢荣早已忘记了,刚刚他跟白弯弯趾高气昂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责别人的样子。
“让一让,让一让。”
一队带着刀身着官府官服的衙役来到了现场。
“是大理寺的人来了。”
“嘘,小声点,别被他们听到。”
为首的衙役板着个脸上前说道:“我们接到报案,说有人在朱雀街闹事,是你们谁?”
汐蕴还未说话,谢荣连忙哀嚎的扯着衙役哭诉,“你们可算来了,我姓谢名荣乃凌阳谢氏的人,今日出门为母亲购买些小玩意儿,谁知竟遇见了这名女子骑着驴走街上伤人被将军府的白三小姐看见了便上前与之理论,谁知这名女子反倒出口伤人,我看不过便上前想说道说道,谁知竟被这女子给打伤,就连我的奴仆也是如此,还往大人为我等做主啊!”
谢荣说完之后就握住衙役的手低下头,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眼里闪过一丝得意,跟他斗简直就是找死。
不得不说,谢荣这话说的简直太有水平了,既表明了自己跟白湾湾的身份,为何再次相遇,又保住了白湾湾的清白,还能把责任全部都推到汐蕴身上,简直就是一石三鸟啊。
为首的衙役听到谢荣这番话并没有着急上前,而是用鹰一般的眼神看着汐蕴,“他说的是真的吗?”
“鬼话连篇。”汐蕴淡淡的说,看起来毫不在意谢荣刚刚的诋毁,就好像谢荣说的不是她一样。
“我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谢荣情激动的反驳,那激动的模样就好像别人把他强了一样。
白湾湾顶着红肿的脸蛋装作楚楚可怜的说:“我愿意为荣哥哥作证,这位骑驴的姑娘确实打了我们两人,还望各位差大哥们放过这位姑娘,我想她也不是有意的。”
白湾湾这话说的模棱两可,毕竟她说的是打了他们是真的,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