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们也无法继续住在学院里,只能出去租房子吧。
照顾孩子,我自然无法工作,安德烈在这里做什么呢?难道去开出租车吗?
三个人的消费,我们怎么负担?我们也不是莫斯科人享受不到任何国家的补贴。
我们怎么支撑起一个有孩子的家呢!
这个孩子会马上把我和安德烈拉入困境!而且这种困境绝对不是我们一两年就能摆脱的。
就算不考虑物质上的匮乏,我们甚至连他的国籍都无法确定。
难道给他一个俄罗斯的国籍吗?让他将来自己融入到父母都不熟悉的俄罗斯的社会吗?
我们还真能驾驭这种奇怪的家庭组合吗?
天地之大看来还真没有这个孩子的容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