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军把父母劝住了。
“让她把野种带走,我以后娶一个更好的。”
旁边的陈树清和吕艳梅都认为他在画饼。
三十多岁了,又有一个拖油瓶,本来又是这种穷得叮当响的家,又有哪个女人愿意嫁给你。
再说就想有女孩子愿意嫁给你,几万块钱彩礼钱你去哪里找?
吕艳梅私下跟陈树清:“不要理他的事,反正是已经分家了,他打光掍是他的事,我们也没能力帮他了。做事又不认认真真去做,身上钱没有架子还那么重,看他以后怎么生活?”
她私下以为陈树军两人走到这一步,全部都是陈树军的原因。
陈树清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难道邱海莲偷人也是树军的原因?”
吕艳梅肯定地说:“那肯定是他的原因,经常半夜跑到外面去赌钱,把一个女人丢在家里不管不顾,经常连伙食费都没有,只要碰到一个稍微有想法的男人,花言巧语就很容易把女子拐跑的。平时间你不对自己的老婆用心,别人就会对你老婆用心的。”
陈树清挠了挠头,觉得这问题有点烧脑。
这时陈母急匆匆找到陈树清,对他说:“你去找找你弟,刚才他朝后面那个水库走去了,你去看看,怕他想不到寻短见。”
陈树清说:“不至于,离婚是他自己要离的,怎么劝都不听,其实像邱海莲这种人,村里都不少,人家还不是一样过,就他死脑筋要争这口气。”
看着老妈一脸焦急的样子,他还是走到后面水库去找陈树军。
刚走出院门看见树军抽着烟走了过来,悠闲自得的样子。
哪里像伤心的样子,分明像摆脱了包袱一样。
陈树军说:“哥,我想明天就过江明去,上次已经跟殷总谈好了,过完年我不去种树了,去替他收旧家具。”
陈树清说他:“你做事一点定性都没有,种树明显还是比较赚钱的,现在又三心二意说不去了。”
陈树军想:现在跟你说收旧家具有多赚钱,你肯定不相信,等我收几车货后,告诉你赚了多少,你相信后才带你一起去做。
他说:“我那个组都是他们邱家兄弟姐妹,我跟她离婚了,肯定不可能再跟他们一起干活了。”
陈树清说:“你可以来我这一组,我去他们那一组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