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红红的,一看就哭过了,因为脸上有抹过泪水的印子。
江淮北看看江淮西。
抱住了顾立夏的大腿。
顾立夏也没有手能空出来摸一摸他的脑袋。只能口头安慰。“没事,我小的时候还摔过鸡蛋那么大的包。还把牙齿磕的掉过。你看二婶现在长得不是也没有那么磕碜。”
江秀也赶鹅进了舍,又晾好了衣服。
进来堂屋了。
人多了,顾立夏把冰块已接下去的枕巾。
递给了江淮南。
顾立夏示意江淮西张大嘴巴。
自己就先张大了嘴巴。
江淮西慢慢的张了一点嘴。
顾立夏细细的观察了一下。
口腔内部和牙齿都没有受到伤害。
就是外嘴唇破了而已。
顾立夏空住一只手,来伸手拿了筷子,夹了棉花团。
江淮南立刻把碘伏的瓶子,给顾立夏让了让。
顾立夏又给江淮西拿碘伏,擦了一下外嘴唇上的伤口。
又安顿江秀,“秀儿,你去厨房拿擀面杖,把这两个药片擀碎。”
等江秀把药片擀成碎末。
顾立夏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撒到了淮西的上下嘴唇伤口处。
药撒到伤口上的时候,淮西直吸气。
顾立夏没有再回去上班。
徐大爷通知了顾立夏,又去保卫科去通知江文。
家里有点大事,得男人做主。
江文不在,组织着拉练下河游泳去了。
离下班也没多久了,徐大爷就回了门房。
江文刚进办公室,就被留守值班的同事通知,家里孩子的头打破了。
也不坐下歇息了,撒腿就跑。
有顾立夏在,江文还是挺放心的。
但是头都破了,这得打到了什么程度?
院子门开着,江文回来都没有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