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承诺,只是做了一碗只放了粗盐的水煮豆芽菜给黎玉郎。
他们这些苦命人,哪能给什么承诺。
黎玉郎心下也明白,收了这玉佩,没几日又被那家主人卖给一个商人抵债。
后来的日子,不是被卖到这边,就是被卖到那边,黎玉郎都常常望天自嘲,自己不过是一牲口罢了。
“可惜咯,黎玉郎等不到重逢的这天。”想着想着,他还觉得鼻子发酸,再举起手去擦眼泪时,这衣服却有些不对劲。
本来普通的灰色布衫,一丝花纹也无,刚刚擦眼泪的地方竟然泛起了点点绿意。
黎噎定睛一看,竟然长出了几株小草。
草草草草草???
“草,就是草。我说说你,矫情那么些天也够了哈,我给你的功法一点进度也没有啊?”醉山月不合时宜地又在黎噎脑中响了起来。
黎噎猛然站了起来,同手同脚地走进了房间里。
??黎小宝摸摸脑袋迷惑不解。
“你怎么又钻进我脑袋里了啊!!!我还有没有隐私的。”黎噎对醉山月大声抱怨。
“儿子不省心,爹也很不懂事!”黎噎不满地哼哼。
“哟,这声爹,叫得有些早了哈,未来的儿媳妇。”醉山月调侃。
“滚滚滚,圆润的滚。”黎噎恼羞成怒。
“得得得,儿子不孝,儿媳妇也不孝。我只是好心来提醒你一下哈,再不修炼,你身上就要长草了哈。”醉山月带着戏谑地嘲笑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