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尚书听见自家夫人的话,已经后悔给她把下巴安上了。
他一个吏部尚书能随便把人给杀了?
这是得了什么失心疯?
他也不能再把她的下巴给卸了,索性一个手刀下去。
吏部尚书夫人当场就晕了过去。
“隋府尹,给您添麻烦了。
我先带拙荆回去,明日必定前来说明情况。”
“哦,好,等我喊来两个人来帮忙。”
那里面还有几个女子,他们男子不好伸手,隋府尹赶紧去把他家夫人的身边伺候的丫鬟叫来帮忙,把那几个婢女给分别送上了吏部上尚书和太尉家的马车。
这太尉瞧见这个情况就聪明了许多,他没给自家夫人把下巴安上,直接进去背起了他家夫人就离开了。
隋府尹送走这两位之后,他用手擦了一下额头,他总觉得这有人要倒霉了,就不知道是谁了。
希望不是他。
没想到这隋府尹还真的想对了,第二日早朝,这吏部尚书就参了一本阮松年的折子。
“皇上,昨日户部侍郎阮松年纵女行凶,害得我的夫人无故被关在监牢里面。”
这吏部尚书的折子给阮松年参得莫名其妙。
他女儿,行凶?
开什么玩笑。
她最近都不在京城,怎么行凶?
萧太和想说,最近这是热闹了。
那边烟林国的二皇子还没走,这边吏部尚书又跟户部侍郎掐了起来。
还听闻太师的儿子生死未卜。
“请皇上明鉴,微臣之女近日并不在宫中,已经离开京城十日有余。”
阮松年的话让吏部侍郎脸色瞬间就不好了,难道他夫人说错了?
那也不大可能。
这阮松年最近情况也不好,他儿子阮松年那日在桂香楼里面,被人给刺了几刀,虽说没有伤到要害,可尚在昏迷之中。
比起巡抚朱长水那个中了一刀的大儿子朱光天丢了性命的好。
这巡抚大人已经几日没上朝了。
就是在给儿子办理后事,之前太师抓的那些人都是桂香楼的人,根本就没有找到那个卜永哲。
那镇边侯更是厉害,直接和三儿子断绝了父子关系,摆明了就是不管这个事情。
但是,他招谁惹谁了?
阮松年就是想不明白。
“皇上,微臣也参户部侍郎一本。
他欺上瞒下,贪赃枉法,卖官谋利。”
刑部尚书正来法也开口了,之前他就一直在找这个阮松年的罪证,已经收集的差不多了。
正好借着吏部尚书一起参了阮松年。
听见正来法又参了他一本,这阮松年就觉得他可能小命不保。
他还真的没想错,之前叶茂兴参的那个折子里面就写了他诸多的罪状,只不过,那会他也没当回事。
可这正来法不一样,他为人刚正不阿,谁人都不敢得罪他。
如同黑面包公一般的存在,这个人平日根本就不在朝堂之上说话,要说话,那就是事情查得差不多了。
阮松年全身都开始颤抖了,这几个事情,正来法是怎么知道的?
“来人,把阮松年押送到刑部,由大理寺,刑部,都察院三司会审。”
萧太和可是乐意之至,这些老狐狸们,终于都露出来尾巴了。
他自然是要清理门户的,但是总有人不开眼的。
就比如那个贺太尉。
“皇上,太师不在,你这样是不是罚得太重了?”
贺太尉是太师的人,自然是想帮着太师说话,如今这阮松年被抓了,那保不齐会拔出来萝卜带出泥。
到时候,大家都没有好果子吃。
“呵,贺太尉是何意?朕没有太师,是不能下令抓人了是吗?
那这是朕的天下,还是太师的天下?”
萧太和一句话就让和太尉猛然的想明白了,他,他说错话了。
“皇上,请恕罪!”
贺太尉赶紧跪地求饶,可惜已经晚了。
“既然,你这个太尉当的这么稀里糊涂的,那就去守城门好了。
来人,贺太尉即日起,不再是太尉,是守城的兵士,给我脱了的他的官袍。
谁敢求情,一律同罪。”
萧太和这话一出,本来还想劝皇上几句的官员瞬间闭嘴了,他们还不想因为这个事情丢了官职。
“皇上,皇上,微臣错了。”
何如彬带着禁卫军上前把太尉给拖了出去,把他的官服给扒了下来,扔出了皇宫。
“明日我若没在守城门那瞧见你,你就等着被罚吧!”
贺太尉也没想到皇上会直接削了他的官职,听见何如彬的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