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摔倒在地,头磕到地上的咸菜坛子,就这么晕死过去了。
那黑衣人的一声尖叫把茶树观里面的道长全都给惊醒了。
无为子道长和叶砚汐的大师姐拿着剑就冲到了厨房。
正好瞧见了叶砚汐从厨房的屋顶上翻下来。
瞧得两个人心惊肉跳的,眼皮子都跟着一起跳,担心得不行,这个小妮子是怎么想的?
她现在可是双身子,怎么还跟以前那么顽皮。
“汐儿,你没事吧?”无为子道长上前查看叶砚汐的情况,大师姐则是提着剑就走进了厨房。
瞧见了昏死过去的黑衣人,算是松了一口气。
“师父,我没事。”
叶砚汐抱着无为子道长说道。
“师妹,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师姐拿着剑出来询问叶砚汐,这到道观里面的其他道长也都陆陆续续的过来了。
“没什么事情,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他刚刚在道观里面晃悠,我正好肚子饿,想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瞧见他进了厨房,我就在倒挂在屋顶上,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发现他往水缸里面倒了一包药。
然后,他离开的时候,我正准备下来,谁知道他看见我就大喊见鬼了。”
叶砚汐说得云淡风轻的,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大事。
“你又饿了,等着师父给你做吃的去。”
说着无为子道长就进了厨房里面,而大师姐和叶砚汐的师姐两个人把那个水缸的水倒掉,再换一缸干净的水。
叶砚汐眼巴巴的瞧着师姐们忙里忙外的,她又帮不上忙,就进了厨房里面,踹了踹那个人,发现黑衣人昏得跟死猪一样。
“汐儿,我们来吧!”
叶砚汐的二师姐和三师姐过来把这个黑衣人给绑了起来,关在了柴房里面,还从他的身上翻到了那个装粉末的药包。
叶砚汐的三师姐精通医术,拿起来闻了闻,开口道:“这是泻药。”
“泻药?这是哪里来的混蛋,居然敢到我们道观里面下药。”
叶砚汐上前拽那个人的蒙面,觉得这个猪头三似乎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为什么我觉得他这么眼熟?”
叶砚汐努力的在脑海中寻找关于这个人的印象,却如何都想不起来。
“师妹,他叫鲁忠和,上个月他来我们茶树观说要迎娶我们大师姐当小妾。
被我们给打下了山,便扬言把我们茶树观给铲平了。”
叶砚汐的三师姐一脸的气愤。
叶砚汐则是陷入了沉思,什么人敢风梨的地界这么嚣张?
居然敢铲平茶树观?
自从她拜入无为子道长门下,叶家每年都会给茶树观捐钱捐物,根本就没有人敢在这里撒野。
而敢在茶树观敢这么嚣张的人,大概就只有叶家人了。
为什么她对这个人没有印象?
“师姐,他是不是叶家人?”
叶砚汐一句话就让三师姐闭嘴了,知道她说多了。
“不是,汐儿,你别多想,真的不是。”这件事三师姐和几个师妹并没有告诉师父。
可叶砚汐多聪明,师姐们对这个鲁忠和这么客气,八成就是看在了叶家的面子上。
不行,她得问问是怎么回事。
“师姐,没事,你放心,我来问问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去忙吧!”
叶砚汐的二师姐见情况不好,赶紧走出了柴房,留下三师姐瞧着叶砚汐,不能让她闯祸了。
而叶砚汐说完就走了过去,照着鲁忠和的脸,左右开弓打了十巴掌。
脸上灼热的痛感让鲁忠和瞬间就清醒了。
“啊,你,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对着叶砚汐大吼大叫道。
“知道,猪头三。”
“大胆,你居然敢骂我。我告诉你,我乃鲁氏门人,我姑母的姨父的三舅妈的二婶子的小姑子的叔父的女儿乃当今太子妃。”
“……”
叶砚汐听完了满脑子问号,这算哪门子亲戚,中间拐了十八个弯都不止,他还有脸往叶家上贴?
分明就是个蠢钝比牛差的蠢货。
“太子妃?当今太子何来的太子妃。
你别这里胡说八道,谁给你的狗胆,居然敢来茶树观来下泻药。
今儿,我就让你尝尝那个药的滋味。”
说完叶砚汐让她的三师姐去配一副泻药过来。
三师姐没敢动,她担心叶砚汐会对这个鲁忠和下狠手。
叶砚汐可是等不及的,她刚往外走两步,那边无为子道长和二师姐就过来了。
“汐儿,你过来,先吃一碗馄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