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公子说的意思是让我们早坐打蒜吗?
这个简单,我一个人就行了,也不用坐着捣,站着也可以。”
大聪明二当家说着就走到了一旁拿起杵臼,又喊了个三当家,让人家去拿蒜过来。
叶砚汐嘴角抽了抽,这可真是大聪明,聪明的让她想揍人了。
她抄起手边的两个晾晒的小孩的鞋子就丢了过去。
“你们不会说话就算了,长得还这么潦草。打蒜!我打你还差不多。”
叶砚汐那俩小鞋子一丢一个准,正好砸在二当家和三当家两个人头上,两个人惊恐的揉了揉脑袋。
有点懵懵的,不知道到底是哪里惹到了小公子。
二当家还偷偷瞄了一眼叶砚汐身后的架子,上面还有三双鞋。
可不能再惹小公子了,她身后还有三双鞋子武器。
瞬间二当家给那个无辜受牵连拿蒜的三当家一个眼神,两个人就规矩的站在原地不敢再动了。
大当家更是连呼吸都放慢了速度。
还好,他刚才没开口,不然下场应该和二当家和三当家一样。
他离小公子这么近,估计小公子打他就不会丢东西,只会用手。
“咳,小公子,您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您说。”
这大当家学聪明了,他猜测叶砚汐那是在骂他们,不过具体也不太明白,什么叫长相潦草。
他们不会说话倒是真的。
“很简单,以后寨子的男子都实行军营化管理。”
叶砚汐也毫不掩饰她的想法,她哥说要问问这些人是否愿意。
她想来想去,还是最直接的折腾效果最好。
问他们,他们也未必能讲清楚。
这么反复折腾,他们自己就会说出来自己的想法了。
“小公子,我们,我们其实就是军营里面出来的。”
大当家无奈的说了一句,让叶砚汐满脑袋问号。
从军营里面出来的?
那他们不就是逃兵?
所以,她再试图把逃兵给送回军营?
叶砚汐觉得她现在脑袋有点过热了,需要喝杯茶冷静冷静。
“对,小公子,我们都是军营里面出来的,不想再回去了。”
这大当家几个人瞬间情绪都有些低落了。
“你们几个先去那边等着我。其余的人,开始跟着我弟练习五禽戏。”
叶砚汐让尔丝教这些人练习五禽戏,她则是手一挥,让那几个自称是逃兵的人,给她解释解释这个事情。
几个人跟着叶砚汐去了最近她一直住的小豆子家。
“都坐下,给我讲讲,到底是什么情况。”
叶砚汐大马金刀的一坐,那几个山贼个个都比女子还腼腆,生怕哪句话说错了,就被这叶砚汐给揍了。
“咳,小公子,三年前,我们跟威远将军在南犁护卫边疆。
那一战,我们本来可以赢的。
可是不知道为何,这朝堂的军粮迟迟不来。
我们坚持到最后一刻,没等来军粮和援军。
反而等来了敌军的大举进攻。
那一战,威远将军死了,本来我们几个人也是应该死的。
只是我们比较幸运,厮打的过程中,不慎掉进了河中,被河水冲到了下游,被当地的渔民所救,才得以活了下来。”
大当家回忆到这一段,心中也是痛心。
“对,后来我们病好了,想过回去南犁看看是什么情况,却听说南犁已经归了北望国。
我们也没敢回家,担心把我们算成逃兵,就一直躲在了风城。”
二当家接着大当家的话,继续说。
叶砚汐认真的听着他们的说的话,心中一直有个疑问,三年的南犁之战,据说他们大锦国输得很惨。
可是,明明她爹那会在工部的时候,设计了好多押运粮草的车,明明都已经出了几辆去押运粮草了。
怎么可能说朝堂没有给送军粮。
若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话,那必定是有人从中作梗。
不行,这个事情得跟她家爹和哥哥说一下,查或不查都是皇上才决定的事情。
但叶家必须不能被卷入其中才行。
所以,给他们放军营这个事情就算了,先每天耍着五禽戏玩吧!
*
京城里面
三皇子生气的把手中的杯子给砸在了地上。
他派出去的杀手一批又一批,都是有去无回的。
这么久过去了,太师连个动静都没有,让他有些心浮气躁的。
“皇儿,你这是做什么?”
盛妃刚走了进来,就瞧见了三皇子砸杯子的这一幕。
“母妃,我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