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先生真乃高人,我这就去当铺。”
吉仁元也顾不上喝茶了,拿着傅别就赶紧去了旁边一家当铺。
还别说真的把死当成功,拿了两千两的银票回来了。
“先生,这接下来该如何做?”
吉仁元现在满脑子都是等着叶茂兴来告诉他下一步怎么做。
“吉知县,您可以拿着这银票去赌坊,这两千两银子可不够修堤坝的。”
叶茂兴给吉知县挖了个坑,就看他跳不跳。
“可是,先生,您不是说我要破财免灾吗?
这我去赌了,万一赢了呢?”
一听说赌,这吉知县手都有些痒了。
“赢了就花掉,输了便是破财,两者都是为了给知县免灾呀!”
叶茂兴知道这吉知县上钩了,好事呀!
“我听先生的!”
吉仁元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连着喝了三杯茶,便带着叶茂兴去了赌坊。
刚进赌坊这叶茂兴就假借去茅厕,去找这赌坊管事的人去了。
“你是何人?”
这赌坊管事的人,瞧见这拿着风水旗的人,摆明了就是个算命先生。
但是不知道这算命先生是要做何事。
“瞧见那个人没有,他是这里的知县。
所以,你们一定要让他赢,一定不能要让他输,赢得越多越好。”
赌坊管事的人笑了。
“您说的这话是真是假,谁人不知道这城中的知县是不会来赌坊的,都是在家赌。
先生,您若缺钱,就去算卦,别在这里捣乱。”
显然这管事的人,根本不相信叶茂兴。
“管事的,我瞧你印堂发黑,最近是不是家中有人受伤了?
你可知为何?”
叶茂兴见赌坊管事的人不信他,又开始了算卦模式。
“……”
管事的人叫沙典典,他听见叶茂兴的话,要赶走他的手已经抬起了,就在此时他顿住了。
“为何?”沙典典也想知道原因。
“那就是你坏事做多了,老天爷给你的提示,若是你这一次听我的话,明日再去土地庙添香火钱,你家中之人不出三日病一定可以好。”
叶茂兴的话让沙典典犹豫了,他开赌坊的,虽说不伤人,可确实是会追了许多人要债。
那些欠了赌债的人,有几个不是家破人亡的?
他犹豫再三,最后还是答应了叶茂兴。
这吉仁元是个赌鬼,瞧见这赌桌就激动了,不管是哪种他都玩一玩。
刚开始,他都是小来小去的没输过。
赢红了眼了,觉得现在的赌注太小了,不过瘾。
这沙典典也派人盯了他半天了。
最后觉得那位算命先生说得对。
于是,就让人把他请到了另外一处僻静一点的场子。
“这位爷,您来这个场子,这个场子,最低一次是一百两。”
这沙典典手下的人也不知道那个算命先生和管事的说了什么,让管事的这么放水。
刚刚吉仁元在赌桌上已经赢了一百两了。
这会玩得这么大,倒是让他觉得更加的开心了。
但是,他心中还挂记着他的劫难呢!
又转头开始问叶茂兴:“米先生,我这次要赢多少合适?”
“回大人,您这次赢够一万两便可。”
叶茂兴随便说了个数,这修堤坝大概就是五千两左右,至于那多出来的五千两,自然是要上缴国库的。
“好。先生在这里稍等我片刻。”
一个时辰之后,这吉仁元出来了,印堂的黑气又聚集了一些,他虽然是听了叶茂兴的话,还是偷偷留了私心,赢了两万才出来。
叶茂兴仔细瞧了瞧吉仁元的面相,就知道这个家伙肯定没听话。
那也无妨,反正他马上就要倒大霉,牢狱之灾,后半生可不就是吃穿不愁。
在监牢里面,每日都会有人给他送饭送菜。
当然,叶茂兴才不会出来。
“先生,这是我赢的一两万。”
吉仁元把其中的一万两给了叶茂兴。
“这接下来便是修堤坝的事情了,若是吉县令相信在下,这一万两银票交予我。
我会去找人修理这堤坝,而吉县令您接下来需要戒色七天,戒荤七天,戒赌七天,在家念经七天。
这场大劫就躲过去了。”
叶茂兴把银子骗到手之后就开始胡说八道了。
反正,他的目的就是要钱。
“是,我信的过先生,接下来的事情,就有劳先生了。”
吉仁元已经非常相信叶茂兴不会骗他的钱了,从赌坊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