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人可继任?”
贾琏知道皇帝不是故意的,纯属习惯所致,于是再次正色道:“陛下应询问吏部尚书,取一为官清正的官员为顺天知府。”
“朕登基十年了,时不我待啊。”承辉帝的有感而发,贾琏没法接,只能闭嘴。
“贾琏,明年的会试,可愿为考官之一?”此言一出,可见承辉帝的用人之道。好用的一定会往死里用。
“会试嘛,微臣还是别找老臣们的骂为好。”贾琏非常干脆拒绝了,这活是他能做的么?别说会试了,乡试贾琏都不会接的。
这么说吧,要做考官,贾琏只愿意做主考,副手当着没意思。受年龄的限制,贾琏要做主考,反对声浪能淹没京城。
承辉帝哑然一笑后,摇摇头:“朕欠考虑了!你累的不轻,回去休息吧。”
贾琏告辞出宫,回到家里,妻妾们上前嘘寒问暖,心疼的不行。这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倒下了等于天塌了。
贾琏安抚一番,泡了个热水澡,吃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汤后,倒下就睡。
一觉醒来,已经是次日正午了,香菱和袭人早起就轮流守着,见他起来赶紧伺候着。
先清理内务,后梳洗外部,贾琏总算是回了点神。这些年坚持锻炼,加之年轻,再累都是睡一觉起来就完全回血。
对着镜子看着身后梳头的袭人,贾琏问她:“夫人和两位姨娘呢?”
“要过年了,都在忙着呢。”不等袭人说话,香菱拎着铜壶进来,边说边给贾琏泡茶。
香菱非常有趣,在书房的院子里是一个人,出了门又是另外一个性子。
袭人找一下存在感,说了个八卦:“这两日,宝二爷跟前的丫鬟和婆子,挨了不少大骂,所幸人没被撵走,不然年关跟前被撵走都得寻短见。”
王夫人的心肠狠毒,原著里是有交代的。贾琏暗暗记住,回头交代王熙凤一声,家里下人就算撵走,也不能闹出人命来,需妥善安置。
好名声来得不易,毁掉却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