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劲过了,总会想尝新的。”
你说的真有道理,我无法反驳。
无言以对的贾琏只能上手,在翘处狠狠的抓一把,平儿微微皱眉,心虚的往外看,没看见人才扭了扭:“人前可不敢这样!那些人不敢说二爷,却敢说俾子,什么难听说什么。”
贾琏对此表示认同道:“没事,谁说闲话,你知道了直接打上门去,抽烂她的嘴。出了事情,爷给你兜着。”
别的事情不好说,这种事情贾琏绝对兜底。
心头一暖的平儿从后面抱了抱贾琏,赶紧松开道:“两位小姐在外面等着呢。”
贾琏出来,王熙凤正好回来,见他出来,看看后面跟着的平儿,王熙凤满意的笑了。
贾琏招呼两声,俩妹妹已经围上了巧姐,稀罕的很。明白了,哥哥不受欢迎了。
“回来挺早啊,那边都吃过了?”贾琏随口一问,靠着躺椅微微摇晃。
王熙凤在一旁坐下道:“有珠大奶奶和蓉哥儿家的在伺候,不差我一个。”有男人撑腰就是不一样,王夫人没有贾政撑腰,只能伏低做小。
“面子上过得去就行!”贾琏当然要撑起来,这家就这样,你但凡软弱一点,下人都敢欺负你。
贾琏现在对贾母和二房已经彻底放弃了,维持一个面子就行,耐心的等待贾母归西。如同现在的承辉帝,对于后宫的太妃的态度。
有一说一,贾母挑丫鬟的眼力不错,袭人,晴雯,全都便宜宝玉了。不行,得想法子弄过来。袭人无所谓,鸳鸯知道的多,很重要。
王熙凤也就是不知道贾琏想啥,知道能跳起来三丈高。
每次夫妻二人坐一起闲聊,平儿一定是处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站着,天热手里是扇子,天冷能给贾琏递暖婆子。
反正在眼皮子下,王熙凤看不到平儿与贾琏的互动就对了。
“今天家里来人问了,可曾给大伯回信。”王熙凤看似无意的问一句。
贾琏淡淡道:“王太尉那边,还是公事公办的好,放心,不会给他使绊子,不会耽误他的正经事情。”
王熙凤听贾琏没有跟着叫大伯,心里多少有点失落,但也没特别的在意。
贾琏进一步解释:“今非昔比,以前贾家好多事情,需要仰仗王太尉,所以不在乎一些观瞻,如今的情况,则需要避嫌。外人看贾家与王家有隔阂,其实是好事。”毕竟是夫妻,贾琏很有耐心的解释一番,希望她不要多想。
对此,王熙凤心头很舒服,她是知道王家男人的嘴脸的,像王仁那种在外面胡乱来的,回家后都敢喝斥嫂嫂:男人的事女人少管。
远的不说,前面的贾政就是这样,但凡王夫人多两句废话,他不爱听了,直接去赵姨娘那过夜。王熙凤都听说好几回了。
说起来,年轻时的王夫人,姿色也是顶好的,不然王夫人也不能生下三个孩子。
感情不感情的,这种政-治联姻的夫妻,真不如打小朝夕相处的丫鬟。不信你看桂香,在家里就是地位超然。
王熙凤把话说的明白一点:“家里来人说,兵部那边给大伯使绊子,好些事情卡着不办。”
贾琏顿时明白了,看一眼王熙凤道:“以后有事情直接说清楚,夫妻之间不必试探态度。”
王熙凤听了有点恼火,轻轻的扭几下腰,悻悻道:“不是怕爷不爱管这些么?”
贾琏坐直了身子,拉着王熙凤的手,表情严肃道:“凤啊!你是我明媒正娶,十六人轿子抬进门的正房。生同裘,死同穴。你我之间做不到坦诚相待,那就说明感情出问题了。什么问题呢?你我之间的感情,不再是你我心里最要紧的事情。”
王熙凤被说的一愣一愣的,但是心里怎么就如此雀跃呢?会说话,爷就多说几句。
“记住了,以后不藏着掖着。”王熙凤认真的点头,以示明白。
贾琏点点头:“王太尉的事情,明天我过问一下。”
迎春探春留下吃了晚饭才回去,贾琏饭后散步,顺便送了送。
知道今天贾赦还是没动作,贾琏便想去东跨院催一催,趁着余晖,贾琏往东走,过一道门时,对面一个身影疾步走来。
贾琏东张西望的看初秋的景色,对面则低头走路,两下都没注意,等发现时躲不开了,贾琏本能的往前伸手撑一下。
被按住肩膀的来人抬头,惊的花容失色,看清楚是贾琏时才赶紧后退:“俾子走的急了,冲撞琏二爷,俾子有罪。”
贾琏这才看仔细是袭人,顿时露出笑容道:“虽说低头的女子抬头的汉子,你走的急,还是要抬头看看前面的。”
袭人比贾琏大两岁还是三岁,贾琏完全没记忆,只是觉得,比起上一次见她,变化不小,主要是长高了许多。
“谢过二爷不罪之恩,俾子告退!”袭人道福后,匆匆而去。
贾琏也没多想,继续往东跨院去,至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