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触电一样。
“我不是尘民，我的身份等会儿马克队长会告诉你。”陈帆伸手攥住佩妮白皙的手腕，将一脸疑惑的佩妮从布满灰尘的地板上拉了起来。
灯塔根据基因的优劣，譬如心脏病等恶性疾病的患病率，人为地把人类划分为了上民和尘民。
上民才是人，尘民什么都不是。
这项制度美名其曰是为了帮助人类文明更好地延续，客观上也的确起到了这个作用，但等到联合政府扫清寰宇，这项充满歧视的制度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陈帆扭头望向唐尼。
佩妮抿了一下嘴唇，她不自觉地摸了摸被陈帆攥过的手腕，然后才跟着陈帆一起扭头望向唐尼。
唐尼？
佩妮怔了一下。
对了！唐尼！
浓郁的绿光照在唐尼的脸上，唐尼吸入了大量菌群，这些菌群吃光了他血液里的猩红素，帮助他恢复了理智。
“发生什么事了？”唐尼感到十分困惑。
他有种断片的感觉，全然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站在这里，又是什么时候被脊蛊包围的。
“佩妮？”他一边对脊蛊开火，一边扭头朝身后望去。
他发现佩妮和一个陌生男人站在一起，枪口下垂，丝毫没有掩护他的意思。
“佩妮！你在干什么？”他怒气冲冲地责备道，“快开枪，掩护我后撤，你想看我死在这里吗？”
“哦！哦！”佩妮如梦初醒，她扣动扳机，枪口喷出密集的火舌。
哒哒哒！哒哒哒！
哒哒哒！
然而，唐尼丝毫没有感觉自己的压力减少，也没有看到身后有子弹飞来，于是他又扭头朝身后望去。
他发现佩妮只顾着左右开枪，似乎忙着保护她身边的那个男人，而很少朝他的方向开枪。
唐尼：？？？
“别管那个尘民了！”唐尼怒不可遏。
“先救我！”
“他一文不值！”(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