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殊为不易。
若非他在蔡邕门下苦读经典,恐怕这些久远记忆早早就
被遗忘得所剩无几,哪里还能有今日的锋芒?
此时见王朗坐卧不安,也主动递了个台阶给对方:“平闻康成先生避祸于徐州,果有此事否?”
王朗一听“避祸”两个字,心就是一拎,郑玄避的是什么祸,黄巾之乱啊,种平提起郑玄,王朗第一反应就是他又要借题发挥。
“闲叙罢了,从事不必顾及。”种平坦然道,“吾师蔡中郎与康成先生友善,故平有此问。”
王朗先是松了口气,随后又有些懵逼,他从未听说过种平跟蔡邕有这种关系,一时间又是惴惴不安,总觉得种平话中有什么陷阱等着他去跳。
“这般,这般倒是……”王朗努力露出个微笑,只是整个人怎么看怎么像只惊弓之鸟。
“康成先生居于南城之山。”王朗有些自暴自弃,他心说跳就跳吧,还能咋的,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吃着使君发的米,再难也得上啊。
王朗视死如归:“太史令若想拜访康成先生,朗这便差人备马。”
“劳烦从事。”
种平平平淡淡应下来,反而叫王朗浑身不得劲儿。
这就……完了?
你这,不讽刺讽刺我,我还有点不习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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