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令,想要了解这类事,也在情理之中。
他按着脑袋想了片刻:“似乎……是叫什么
木杆李的,那小子生的瘦高,大家都这么叫,硬要说名字,某却也不清楚。”
“不过,某要是见到,一定是能一眼认出的。”
“平随口一问罢了,都尉无需在意。”种平微微一笑,起身便欲告辞,只是又想到什么,停下脚步,对着眭固询问。
“如今黑山军分编在太守麾下,公务繁忙,平贸然来访,是否打扰到都尉?”
“公务?没有劳什子公务,倒是清闲,只是到底不如在山林中潇洒快活。”
眭固感叹一声,眉眼间浮现些许躁动。
种平心底微沉。
“如此平便也放心了,不敢再叨扰都尉,平告辞。”
他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冲眭固略略行了一礼,随即转身离开。
眭固咂摸着自己的吐噜出的话,莫名觉得有些不太得劲。
照理说,他不该跟种平如此坦诚相待,甚至直接说出“不如曾经潇洒山林”这样的话。
可不知为何,顺着种平的话说下去,不由自主便将心声吐露出来。
当日漯水一战亦是如此,明明未变风向时,他有机会可以射杀种平,握住弓时却总是因着各种原因而迟疑。
这小子,有点不对劲啊。
眭固下意识想摸头上的黄巾,手却摸了个空。
难道说,这位太史令,亦是我教中人,如同贤良师一般,有着神通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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