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人干什么了,怎么现在就把人引过来了?
“可骂了他祖宗?”
典韦倒是极兴奋,一把抓过
满身狼狈的屯长,拎到面前问。
“骂了!”屯长拍着胸脯,满脸骄傲。
“你都骂了什么?”种平百思不得其解。
“太史令的法子真管用!”
“俺学着典校尉,让来将通名。然后就说俺不晓得什么眭固,碎谷的,俺就认得他婆娘叫白兔!”
“那领头的汉子就跟疯了似的,刀都不拿,一个劲儿的撵俺。”
“嘴里喊着什么,平生最恨别人叫他‘白兔’。”
种平心说我什么时候教这个了?
还有,眭固真能听懂这个话?碎谷与此地俗语“小解”音同,再加上雷区“婆娘白兔”,也难怪对方会失了智。
“那家伙撵得真紧,就追在俺屁股后面嘞!”
屯长说着往后一指。
种平头上冒出许多个小问号,他回身一看,整个人差点没傻在原地。
漯水对面一人一骑当先,马鞭抡成个满圆,重重击打在马臀之上,马蹄快得几乎飘在地上,连残影都出来了。
身后密密麻麻全是人头,队伍并不整齐,身上也没有值得一看的装备。可光就人数,一人一个唾沫也能把种平手底下这些人给淹了啊!
种平僵硬地望着屯长。
屯长欲哭无泪,“俺上去骂完就带着人跑了……”
……
这踏马打个球啊!对面绝对不止十万人,六百对十多万?哪怕加上崖上埋伏着的乐进,那也打不过啊!
这不就是白送?!
种平人麻了。
眭固绝不可能带着十多万大军从戏志才眼皮子底下过来,这些人,到底是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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