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馥,肤润玉肌丰。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
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刘协兴之所至,又同董贵人胡来了两三次,直将一床锦被弄得褶皱不堪,刘协嫌这织金印花皱了后,咯得他腰疼,连声吩咐小宦官进来,另换上一床云锦,不要一点织金在上头。
董贵人半倚在刘协怀中,葱管似的长指甲勾着被子上的金线玩。
有她在宫中传递消息,这两日董承在同王允的交锋中屡占上风,往军队里塞了不少人,这些人大多都与他们董家有亲眷关系,哪怕在军中什么都不做,只占个位置也就足够了。
现在长安虽然还算稳定,可真要一个个挑选有真才实学之人收入麾下,再与王允打擂台,那根本就不现实,还不如直接认输来得快。
再说,哪怕董承不着急,想要一个个核实清楚再任命,刘协也等不及,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掌权了。
刘协不关注军队里的事,他的目光只局限于朝堂之上。
那里,才是权利的中心。
他只希望董承在军中占更多的位置,最好能直接把王允挤出去。
他当然感激王允,不过,只有乖乖放下军权,一心一意处理政务的王允,才值得他感激。
唯有平衡,是真正的为君之道。
刘协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