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6的酒席你能参加吗?”
“不一定。”樊墨实话实说。
“那5月9日的呢?”
“也不一定。”两边酒席, 樊墨都不能保证,“能赶上,我肯定, 参加, 不能赶上,你不去, 也可以, 我会跟,我妈,说好。”5月9日的酒席,是在他家办的,他都不在,他也不要求汪艳茹一定要出席。
至于3月16日的酒席, 他看了眼汪艳茹, 希望他能赶上吧, 毕竟一辈子就一次这么重要的时刻。
“对不起。”樊墨首先道歉, 希望能让她心中更舒服些。
汪艳茹笑了, 她挺喜欢他这样, 在一些事上,不会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别人身上,而且他觉得自己错了就是错了,不会反驳, 只会不停地补偿你。
虽然对于他不能参加酒席, 有些遗憾,但是汪艳茹没有过多说什么, 他的工作他得体谅, “那就行, 你要去就去,你不能回来,那我就去找你。”
她的话听不出难过,甚至还很理解他,樊墨知道她肯定难过,他也会难过,她的心情应该和他是一样的,她是在强忍着情绪。
樊墨心中思绪万千。
他何德何能。喉咙哽咽,不知道该说什么。
“别想其他的了,现在该你服务我了。”汪艳茹摸了摸他的耳垂。
听了汪艳茹这一番肺腑之言,樊墨满心激动,他应了声好,然后开始动起来。
一小时后,汪艳茹疲软得手都抬不起来时,而樊墨仍旧乐此不疲,像是要把以后的都提前吃了般,汪艳茹有些后悔刚才说那句“服务她”的话了。
她好累好想睡觉。
她抬起脚踢了踢樊墨的肩膀,示意他赶紧起开,樊墨的声音像是沉闷闷的。
“就,好了。”
汪艳茹双脚微微颤抖,连呼吸都是不稳的,突然她身体一颤,尖叫一声。
樊墨抬起头问她,要喝水吗?
汪艳茹迷离地瞪大眼睛,看着他嘴角的水渍,抗拒地摇摇头,樊墨可惜地闭嘴,继续喝。汪艳茹咬着唇,拉过被子捂着头,不愿意听那靡靡之音。
后面太累了,汪艳茹身下胀胀的,樊墨问什么答什么,她没有任何招架之力,也就随他去了。再然后,她就没了记忆,只记得自己没有再等樊墨,头一歪,就睡过去了。
等醒来时,樊墨也出去上班了,她掀开被子,发现身上的痕迹淡淡的,再看床边的药膏,应该是樊墨帮她涂了药,看来这特效药膏还挺有效的。
樊墨还留了一张纸条,他说,最近几天他都要加班,晚上就住在办公室,可能不回来。
汪艳茹看完有种淡淡的惆怅,两回了,都是睡完就跑,等下回她也要这样,让樊墨体验一下这种失落感。
去到育苗班,小明同学仍然热情地迎了上来,他什么都不做,可能是因为昨天抱着汪艳茹哭了一场的缘故,所以他就想黏着汪艳茹。
汪艳茹也随他。
育苗班今天的课程是玩游戏,教孩子们玩跳格子游戏。
正玩着,叶园长就来了,告诉他们一个好消息。
“三天后,小区操场晚上8点有露天电影看,到时候我们组织孩子们过去看电影。”
到了看电影那天,樊墨也回来了,他说这次可以休息3天。
“一直,到我出差,都不需要,加班了,我可以天天去接你了。”樊墨说起这个的时候,很是开心,他抱着她,追着他的嘴角想要亲一口。
汪艳茹有三天没见他,也想得紧,她主动去亲他。
两人简直天雷勾地火,火花一触就发。
关键时候,汪艳茹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也拦住了他的下一步动作,“今晚我还要去看电影,不急。”
樊墨正坐在椅子上,听到她的话抬起头,红着眼睛看她,汪艳茹从里面读出了些许委屈,浑身肌肉紧绷着,怒放的情感尤不可控,惊心动魄,汪艳茹看了一眼,便挪开眼神,替他将衬衫纽扣系上。
樊墨愣愣地任由她动作,等她系了两颗纽扣后,他抓住了她的手,一拉,她便跌入他怀中,坐在他腿上。
他闷哼一声,将她抱得更紧张,他低声轻哼,“不要动!”
“我只,抱着你,什么,都不做。”他埋头在她颈窝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委屈。
汪艳茹听话得没有再动,樊墨也果真没有再动,他抱了她一会儿,似乎是冷静了,伸手要帮她把衣服扣子系上。
然,手落在扣子上,入目却是高耸的山峦,覆盖着一望无垠的雪,令眼前的山峦透着一股神山无瑕的美,樊墨目不转睛地看着,久久没有动作,他有种他攀爬不过眼前两座山峰的错觉,他的毅力不够。
一滴血红的滴子从天而降,落在雪山上滚了个弯,涂留一道殷红的印记。
远处传来惊呼声,由远及近,像是来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