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卢元礼做那种龌龊勾当而不管呢?若是裴羁因此责罚,他也认了,“某自作主张拦住了,请郎君责罚。”
眼前再次闪过点在卢元礼领口处那纤白的指尖,裴羁垂目,许久:“继续盯着。”
声音无喜无怒,张用一时也猜不透他作何打算,只得告退:“是。”
张用走了,书握在手里却看不进去,裴羁沉默地坐着,一丝意想不到的怒意蓦地升起。
她还是那些伎俩。以为天底下的男人都是窦晏平,由着她玩弄于股掌之间么!
窗外一阵莺雀乱啼,裴羁起身走近,那雀儿怕人,嗖一声飞远了,裴羁负手看着。
离开一年多,本该心如止水,却还是轻而易举,被她扰动了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