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烟,我咽不下这口气啊!江辰这个鳖孙怎么能这样呢!他居然敢动手打我!不行,改天我非得治治他才行。”
田秋烟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她抬高了声音怒声呵斥着。
“我跟你讲的话,你听不明白是吗?马天明。我说了几遍了,我不想听你说话,我不想听你说话。”
“我怎么了,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你看人家江辰,好不容易开个厂子。让这些人去查一下,就把人家给停了。换做你,你生不生气?”
“明看着情况就不对,你还非得说。说了让你闭嘴闭嘴!怎么,你觉得自己很高傲吗?”
田秋烟真的烦透他了。
说着,她便从后排下来。
然后他坐到副驾驶上。
张建华听着田秋烟说的这些话,挑了挑眉。
他只顾着发动车子,并没有说话。
但他心里是认可田秋烟这些话的。
但马天明不依不饶的。
“不行,咱们明天还得来查查!他江辰肯定是做假账了。”
“行行行,你明天自己来查把!”
田秋烟的声音里带着点愤怒。
马天明的面子有些挂不住。
田秋烟怎么会这个态度对待他呢?他感觉现在自己狼狈无比。
然后他就躺在了后座椅上,没有再说话。
……
车子跑了还没有一分钟的时间,张建华连忙踩刹车,但是刹车却松松垮垮的。
“他娘的,谁干的!”
张建华破口大骂起来,但他心里却一阵慌张。
还好车子撞到了一棵树上,停了下来。
三个人连忙下车,想要查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漆黑的夜里,没有灯火,有点点星光和皎洁的月光。
张建华站在车的旁边,朝着那个报废到轱辘狠狠的踹了一脚。
风刮的越来越大,吹的他们三个脸都是疼的。
这时,看来一阵咕噜咕噜的叫声,这似乎是谁的肚子在叫。
田秋烟尴尬的笑了笑。
“我……我实在是太饿了。”
田秋烟一边说着,一边往手上吹着哈气。
她又冷又饿的,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遭这种委屈。
而张建华也一样,愁眉苦脸的。
张建华和马天明今天早上都是吃了几个包子,田秋烟起的有点晚,没有来得及吃早饭就去上班了。
所以说,那个人到现在肚子已经是空空的了。
“要不你先去车上坐着吧。”
张建华说着。
“咱们都先坐进去吧,在这站着也不是办法
。”
然后他们三个再次坐到车里。
还好车子里有窗户和门挡着,风吹不进来。
这才些许暖和一点。
“我们该咋办啊,张科长。”
“唉,不知道啊。车轱辘好像被扎了。”
听到这话,马天明连忙插了一嘴。
“一定是江辰那个王八蛋派人做的,这路干干净净的,哪来的东西扎轮胎啊!”
张建华,这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马天明看到张科长对他表示认可,就忍不住了,再次说出来。
“张科长,明天我就报警,把江辰那小子给抓起来。我好歹是个公职人员,他敢揍我?咱们这个好歹是公务用车,他竟然敢扎我们的轮子!”
田秋烟叹了一口气,没有在说话。
张建华摇了摇头,也什么都没有说。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要弄江辰!我跟他说了几遍了,不要再说了!他还是啰啰嗦嗦个没完。
就算是马天明报警了,又能怎样。
他们既没有证人,也没有证据。
要是他俩来给马天明当证人,那警察一定会说我们是同伙,肯定也不相信我们啊。
光凭着这几张嘴,怎么能行呢?
“秋烟,你明天跟我去局子里,当我的证人好
吗?我非得给辰光服装厂弄个底儿朝天。”
田秋烟只是冷冷的“哦”了一声,没再搭理他。
田秋烟看向张建华,轻声细语的问着。
“怎么办呀?科长。咱们该不会就在这里住一夜吧?这没有火炉没有被褥的,咱们还没到明天就被冻死了。”
“要是没被冻死,也会被饿死的。”
张建华叹息一声,趴在方向盘上。
……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张建华猛然的坐了起来,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哎?咱们要不然今天晚上就住在辰光服装厂吧?反正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