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是知道老太太的身份的。
舒绒紧了紧手指开口道:“大人,已经看过许愿牌上的纸条了吗。”
“丁一去拿壶酒来。”裴明之对着外间说道。
不一会丁一拿了壶酒和酒杯来摆在桌上退下了。
裴明之给自己酌了一杯酒,看了看对面的舒绒,便也给舒绒倒了一杯,开口道:“大理寺,刑部,都察院,三堂会审所有的证据确凿。你的冤从何而来,又有何凭证。”
舒绒看了看裴明之,端起酒杯将酒一饮而尽道:“家父为官数十载,逢年过节都不曾和我和母亲在家中欢庆过一日,常年在河道上,十年如一日,日日巡查,这便是凭证。”
“在这世间没有人比他更希望运河堤坝稳固,百姓丰衣足食,不受洪涝灾害,你们却说他侵吞官银致使堤坝坍塌。”
“三堂会审,我父亲在河道上身死,何来的三堂会审,只不过是把所有的罪责全都强加到他身上,可笑至极,你金吾卫搜查府邸之时可找到那贪墨的银两,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裴明之定定的看了看舒绒突然就笑了,觉得自己可笑至极,以前居然觉得对面的小姑娘是只软乎乎的小奶猫原来是只会亮爪子的小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