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气熏天的味道,他不怒反乐。
快步走到邋遢女人身边,“您来啦。”
“来…来啦。”
女人说话结结巴巴,还粘牙倒齿,说话不利索。
这是因为她从来不洗脸不刷牙,说是嫌水脏。
“给…给我,拿五屉包子,十根油条,二十个茶叶蛋…”
女人巴拉拉说了一大通,老板如数记在心里。
“就…就先…先简单吃点,你们家饭不好吃。”
说着女人从裤兜里掏出一沓钱,估摸着有大几千近一万。
“哎呦哎呦,财神娘娘。做您一单生意。我能歇大半个月。”
欢天喜地接过钱,然后走到了闫敬甘身边,“实在不好意思啊先生,这里太臭了,这单我给您免了。”
“我鼻炎,闻不到。包子出炉了是吧,给我拿三两。”
“哦哦,好。”
老板有点没想到,快速的回去拿了包子,再走出来,发现闫敬甘端着碗坐在了那邋遢女人的身边。
心中不由得暗叹一声:又来了个不怕脏的男人啊。
他把包子放下,瞥了直勾勾的看着女人的闫敬甘一眼,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女人都不正眼看闫敬甘,用白单饼裹着包子、肉盒、茶鸡蛋,咔咔就是一顿嚼。
闫敬甘把咸菜盘往女人方向推了推,“这小咸菜也挺不错的。”
女人伸手一把抓在手中,然后直接塞进嘴里,“你…你再去…再去盛一盘。”
“好啊。”
闫敬甘起身去盛咸菜。
刚放下,女人一把塞进嘴里。
“还要。”
“没问题。”
闫敬甘又起身去盛。
如此往复了十几次,咸菜坛子都快空了。
女人也吃完了包子饼油条等等,她的手本来就脏乎乎的,被油和咸菜汤一湿就更脏了。
她把手往豆浆里涮了涮,往身上抹了抹,接着端起来明显变黑的豆浆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老板看着一阵阵干呕,扭头回了厨房继续数钱。
闫敬甘兴致勃勃的看着女人,没有任何不适。
女人喝完之后,美滋滋的点上了一根烟,这才正眼看向闫敬甘,“喂,你喜欢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