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狼来家里不足为奇,王尧也不至于掉脸,关键是他还注意到王玫从独狼的车上下来了。
王玫是王尧的堂妹,应该住在平阳市。
此时她出现在别墅外,脸上写满了疲倦,一看就是风尘仆仆的紧赶过来的。
即便如此疲倦,她的眼神中也不乏对王尧的鄙夷,和天性刻薄。
除了这些明显的情绪之外,王尧还隐隐约约的看出,她的神情中还有几分悲怆。
“你先不要进去,老老实实在这站着!”
独狼嘱咐完,迈步进了庭院,站在了王尧跟前,“王将。”
王尧直接问到,“你怎么把她带来了?”
“我也不想,可是她死缠烂打啊。”
独狼也很无奈,将事情说了个清楚。
今天独狼不当班,他本来打算去海边玩一玩,整点海鲜吃,犒劳犒劳自己。
等到了平湾码头,正寻着有意思的店面,他注意到了王玫。
独狼作为第一批跟着陈钰来到符州城的人,他是认识王玫的,知道她是王将的堂妹,忍不住多关注了几眼。
王玫不知道王尧家住在哪,她只记得上次来符州的时候,是在平湾码头见到的王尧,于是便来到了这里,四处询问。
问了好多人都没打听到王尧的消息,王玫急了,扯着嗓子喊“王尧你给我滚出来”。
这把独狼吓了一跳,连忙过去阻拦。
王玫不认识独狼,但她
隐约感觉独狼认识王尧,便要求独狼带她去见王尧。
王将岂是想见就能见的?
在独狼拒绝之后,王玫一边脱衣服一边大声呼喊非礼,吓得独狼头皮发麻。
上一个令他头皮发麻的,还是疯丫头林静。
为了保住自己的声誉,独狼只得暂时同意。
他本来打算先带王玫去见陈钰,但在车上的时候,王玫道出了此行的原因。
独狼听完之后感觉这不是一件小事,便急忙赶了过来。
“王将,我听她说的事,好像很重要,就自作主张的把她带来了。”
“什么事?”
“您二爷,好像不行了。”
王尧一挑眉,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卧槽”。
“这特么的也太重要了吧!快快快,让她进来坐。”
说完,他先回了屋内。
被放行进来的王玫,看着富丽堂皇的独栋别墅,心里酸的都快不行了,嘴上絮絮叨叨:
“一个破赘婿凭什么住这么好的房子!不就是靠女人么!那姓苏的女人也是!都当总裁了,怎么还不踹了这废物!真给我们女性丢人!”
独狼听着甚是刺耳,咳了几声,提醒她少逼逼。
王玫看向站在一旁的独狼,“你咳什么咳?我都懒得说你,这么大人了,跟着一个赘婿混,你也不嫌丢人!”
独狼强忍着动手的冲动,讽了句,“拿无知当底气,真特么的恶臭!”
说完他迈
步离开,去观摩铁牛与司马舍的战斗。
铁牛跟司马舍的战斗依然在继续。
旁边坐了一圈人围观,看的津津有味,根本没人劝架。
其实来说,铁牛是打不过司马舍的。
在司马舍觉醒之后,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都远高于铁牛。
但铁牛战斗经验比较丰富,还有“真爱”和“愤怒”加成,司马舍自持理亏,也知道铁牛是王尧的兄弟,一直收着手,不敢使出全力,有时还故意漏个小破绽,让铁牛打一下出出气。
这种局面下,两人可以说是打的难舍难分。
片刻的功夫,王尧下楼来到了庭院里。
王玫上来就甩给他一个大白眼,“干什么去了?就这样代客么,苏家没教给你什么叫规矩么。”
“呵呵,”王尧笑了笑,“真是越穷越讲究。少废话,直接说什么事。”
王玫又白了王尧一眼,运了运气说到,“爷爷快不行了,他”
话没说完,王尧不知道从哪抽出了一管拧炮,一用力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各种颜色的彩带喷发而出,简直就是个小型庆典现场。
与此同时二楼放起了音乐——
“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
“梦了好久终于把梦实现??”
王尧从口袋里抽出一个红包,啪的拍在王玫面前,“一点小心意,收好哈,你也沾沾喜气,里面是748,谐音‘去死吧’。
”
王玫被气的汗毛倒竖,牙根都痒痒了,“王尧!你什么意思啊!”
“难道我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那老祸害终于要死了呀,普天同庆啊。”
王尧止不住的想笑,招呼着众人,“行了别打了,去御食坊订个包间,今天我必须好好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