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身边叛主的奴才已经清理完毕,那这两个坏了您的宴会的奴才打算如何处理呢?”
赵镜姝缓缓开口,提醒着圣妃还有叶锦樾一行人呢。
叶锦樾慌了神,巴巴地上前撒娇企图让圣妃消气。
可被算计了十来年,这就算是佛祖来了也不可能马上消气。
圣妃冷漠推开叶锦樾,她指着在床上苟且的二人说:“将这两个刁奴打入暴室,给本宫查,本宫很想知道这里头到底是怎样的前因后果。”
光着身子的胡雅跟黑子吓得抖了抖,胡雅还好,还算是镇定自若,但黑子显然是没什么心理承受能力的。
暴室那是什么地方,进去的人只是少个胳膊细腿算好的了,就算是丢了命也不算是恐怖的,可怕的是想死都死不了。
黑子慌得跪爬着下了床,腰间的被子勉强遮住重点部位,毕竟他现在哪还顾得了什么脸面不脸面的。
“娘娘开恩,这一切都是二小姐指使奴才做的,奴才就是个走狗,主子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只有听话的份……”
黑子到底只是普通护卫出身,不是经历过生死考验的暗卫,哭哭啼啼地求饶。
叶锦樾听了差点没晕过去:“你个贱奴……”
她气得浑身发抖,一脚朝黑子踹过去。
黑子闷哼一声,但又紧接着跪在地上痛哭求饶:“二小姐您做人不能这么没良心,奴才只是你们家的长工而已,不是卖命的……
是您说看赵小姐不顺眼所以想毁了她的清白,现如今事情败露,您怎么可以能让我们这些做奴才的抗下这些,难道我们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吗。”
众人听着唏嘘不已,均鄙视地看着叶锦樾。
“没想到啊,这叶锦樾她看着人模人样的,没想到净不干好事。”
“就是,不过她做出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你们想想她平日的作风。”
“估计是为了宋砚淮吧,她一直针对赵镜姝不就是因为宋砚淮吗。”
……
众贵女都窃窃私语起来,无一不对叶锦樾的所作所为嗤之以鼻。
叶锦樾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赵镜姝冷眼看着这一切,勾唇,似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是叶小姐专门为我赵某人设的局,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
她忽然挥了挥手,捂鼻,“这空气的味道甜香也十分异常,方才听尚浅说你们进来时床上的人甚至都不知道有人闯入,不知跟这诡异的甜香有没有关系?”
圣妃皱眉,还在犹豫要不要借此机会惩戒叶锦樾,可她便是生气,到底她也是跟叶国公府荣辱一体,只有叶家好了,她才能好。
赵镜姝自然知道圣妃内心所想,可她绝对不允许叶锦樾还在这一场陷害中完美隐身。
她看了一眼孙尚浅。
只这一眼,孙尚浅立即就明白了:“我学过医,这味道的确是古怪。”
说着她便朝香炉走去。
叶锦樾想阻拦但却被赵镜姝拦下。
“放开。”
赵镜姝却直接将她甩在一边:“叶小姐是心虚了?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毁灭证据?”
叶锦樾紧张地吞口水:“我、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分明是刁奴苟且之后陷害我说的话,这些个刁奴说话哪儿能信。”
说着她又狠狠踹了黑子一脚。
黑子想辩白,但被叶锦樾恶狠狠地一瞪,不敢了。
孙尚浅看过后,说:“这香炉的确很有问题,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催情香。”
赵镜姝紧随其后道:“宫中向来是禁止这些药物,就是为了防止有人蛊惑陛下,圣妃娘娘您是陛下的嫔妃,若是不彻查,怕是宫里人会以为这催情香是你的。”
“胡说,本宫进宫便是盛宠,怎会用这些肮脏的东西。”
圣妃立即否定,此时也顾不得娘家不娘家了,只想把自己从这件事摘出去才重要。
她执掌凤印,如同副后,后宫的女人可都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将这两个不要脸的扔进暴室严加审问,还有你。”
圣妃指着叶锦樾,眼里有失望,也有愤怒,“不管是这些个刁奴的指控还是你作为主子没能好好约束下人的行为,你都难辞其咎,内务局你势必是要去一趟交代清楚了。”
方才还犹犹豫豫看情势的圣妃这会儿变得异常果断,把该发落的都发落了,处理事情那个叫迅速。
赵镜姝神色冷漠,只觉得好笑。
是啊,人都是利己动物,若这把火不烧到自己身上哪会怕会疼,只有让圣妃也成为这局中人,当她自身难保时才没有精力去权衡弊利,想着如何去救叶锦樾。
这场宴会最后结束得很匆忙,圣妃更是毫无心情,后场的宴会她干脆不出现了。
叶锦樾被内务局的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