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神许久。
最后,他回过神时,长叹一口气,手指点了点,道。
“子良,好好学学这棋艺。”
文子良闻言,立刻几步走了上来。
就见棋局上,黑白子互相厮杀,难解难分,文老的白子一度占据绝对优势。
只不过黑子的最后一子,艰难将白子落死。
险胜。
“这算什么?萧城哥哥的棋盘厮杀才是一绝,向来杀得人片甲不留。”文子卿不屑地哼道。
文老摇了摇头。
文子卿终究年轻,看不清这一场棋盘深意。
看似,这一局棋盘是龙越的黑子艰难翻盘,棋差一招都会惨败。
但实际上,从龙越接手开始,每一手看似无用,却是道道暗藏杀机!文老的处境就已经十分危险。
哪怕是文老步步深思熟虑。
可在持续三十二手后,终究是被落死了。
棋品如人品!
韬光养晦,潜龙藏锋,当才是当世将星该有的品性啊!
萧城虽然被誉为不败的燕骑之王,驻守燕京这一方天,举世无双,一生与龙越一样不曾有过一笔败绩。
但终究,为人少了一味沉稳。
将来,必定会吃大亏了。
这也是文老不是将文子卿引向萧城,而是龙越的原因。
文老见文子卿的态度,又是长叹。
既然自家孙女不愿意,他自不会多做相逼。
只是不知道。
多日之后。
龙与安一场真正的血战。
还能否,再见,他绝世风华?
“他不就来放了句狠话吗?怎么一个个故作深沉的,你们不会真相信他敢去挑战安家吧?”
文子卿撇了撇嘴,觉得自家爷爷太大惊小怪了。
一个人去挑战安家,说白了就是去送死!
“再说了,他要是死了,再找个人顶替上不就是?天荒之地那边有的是人”
文子卿嘴里这句话还未说完。
就听文老忽然勃然大怒,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连棋盘都震裂开。
“住口!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辱没将星,是
为大罪!
文老不可能将龙越与安麒麟的仇恨,说给文子卿听,她自然不知道,龙越与安家之间的血仇。
但这落在文子卿耳里,就引得她满是委屈。
自家爷爷向来疼爱自己,连大声说话都不多,今天居然为一个小卒对自己如此态度?
文子卿心中对龙越的怨恨,不知不觉间又多了几分。
“吼什么,我不就开个玩笑吗?”
“不跟你们说了,陆少刚约了我去参加一桌酒宴,我去赴宴了。”
文子卿提起包包,不由这爷俩挽留,直接撞门而出。
“这丫头!”文老气得胡须都起来了。
“爷爷您也别生气,姐她就这性格,您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文子良倒了杯茶,安慰道。
文老摇了摇头,正要作罢,忽然想起什么,急道:“等等,刚才,她说是去赴陆枫桥的酒宴?”
这陆枫桥的品性,可不见得有多好!
明面上说是一直在追求华璇心,但实际暗地里,不知有多少沾花惹草,劣迹斑斑!
若不是陆家一直保着这个嫡子,他早就出手制裁这个家伙了!
“不过陆枫桥先前不是对小公主动手动脚了吗?估计龙将告别我们后,大概率是会去找陆枫桥了。”
文子良倒是很清楚龙越的作风,开口提道。
“他也去啊。”
文老之前沉闷的心情忽然开朗了不少。
在他这个层次的,是人都知道。
这位龙将,向来护短至极!
更何况,是碰了那位医界的小恶魔,他的干妹妹?
“想来,会是一场好戏。”文老哈哈笑道,伸手将棋盘凑了凑,便叫文子良再下一场。
不知这个顶级家族陆家。
这次,顶得住否?
燕京一家五星级酒店中。
以陆枫桥为首,正包下整座酒店,举行大宴。
不需要什么开宴的理由,这些大少,在接管家族企业之前,多是消遣玩乐。
不少顶级大少正推杯换盏,聊得正酣。
而陆枫桥坐在一桌上,身上被龙越打出的伤口竟然看不出多少了。
以陆家的手腕,一天时
间,足够请来名医,调动最好的药材,将陆枫桥的伤势愈合。
虽然还没有完全好,但也差之不多了。
“陆少,听说你昨天差点得手,结果被个不知哪来的家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