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她心下一横,决定咬自己的舌头试试看。
“哎哟,好痛啊!”随着一声痛苦的呼喊,花小满的眼泪几乎快要夺眶而出。
张恒之见状,急忙松开紧握花小满的手,转而捏住她的肩膀,并俯下身去,满脸关切地凝视着她,焦急地询问道:“小满,你怎么了?哪里疼?”
花小满确定了一件事——这般剧痛,绝对不可能是虚假的幻觉。
“我没事。”她轻轻回答道,然后将张恒之的手推开,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此刻的她犹如惊弓之鸟,生怕稍有不慎就会陷入那可怕的幻想世界。她默默端起茶杯,轻啜一口,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世子要是不愿意,谁又可以勉强?”花小满可不相信他的说辞。
“常言道,救命之恩,不可不报,我堂堂七尺男儿,当初满满索要玉佩的时候,我已经答应的你的要求”,张恒之索性耍起赖来,自己喜欢花小满许久了,可这个傻姑娘却迟迟不开窍,如果自己不能死缠烂打、耍赖皮的话,她又怎么会注意到自己对她的一片痴心呢?
花小满一整天都因为幻想的事情而无精打采的,听到张恒之这么说,她一脸疑惑道:“所以这跟字画又有什么关系呢?”
“当然有关系啦!满满你可是我还没过门儿的妻子呀,那我送你任何东西都是天经地义的,而且咱们俩成亲之后这些东西肯定也是由满满你来掌管的嘛,我现在只不过是把时间稍微提前了一点而已啦。”张恒之说得理直气壮。
“什么?之之,你脑子没坏掉吧?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那个啥了?”饶是花小满的脸皮比城墙拐角还要厚,此刻也实在是说不出“未过门妻子”这几个字。
“就在满满你收下玉佩的时候啊。”张恒之眨巴着眼睛,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