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满呆愣了片刻,过了许久才缓缓从迷蒙的梦境中苏醒过来,但泪水却仍像决堤的洪水般无法停歇,她泪眼朦胧地望着眼前的人,声音哽咽且颤抖:“大哥……之之呢?他在哪里啊?”她的喉咙因哭泣而变得沙哑,每一个字都说得异常艰难。
花有钱心疼地看着妹妹满脸泪痕,轻轻伸出手,温柔地擦拭掉她脸颊上的泪珠,轻声安抚道:“没事儿的,小满,你刚才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世子他好好的,别害怕,那仅仅只是一场梦罢了。”
“真的吗?”花小满的泪水渐渐止住,情绪也稍微平复了一些。
“当然是真的啦!”花有钱微笑着回应道,眼神充满了关爱与疼惜,“可能是因为今天发生的事情把你吓坏了,所以才会做那样的噩梦。不过没关系,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你再好好睡一会儿吧,哥哥会一直守在你身边的。”说话间,他还不忘帮花小满掖了掖被角。
“好,哥哥千万别走……”花小满从被窝里伸出小手,紧紧拉住花有钱的手。
此刻的她犹如受惊的小鹿一般,惶恐不安。毕竟今日所经历之事对她来说实在太过惊悚,加之方才那场噩梦,更是让她心有余悸。
花有钱见状,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花小满的头发,满是宠溺地笑了笑,安慰道:“放心吧,哥哥不会离开的,你安心入睡即可。”
回了王府的张恒之并没有休息,竟然敢对他的满满下手,他要让对方生不如死。
快步朝暗牢走去。
身边的玄电和玄雨暗暗惊心,主子这是要亲自去审那人,这么多年世子都没有亲自动手过了,今天想来是气极、恨极了吧。
也怪他们自己,惹谁不好,偏偏动主子的心头肉。
他们跟在主子身边这么些年,主子对小满姑娘的情谊都看在眼中,主子是动了真心的,今天为了小满姑娘不顾自身安危孤身一人前往解救,小满姑娘怕是比他自己的生命还重要。
暗牢门口的守卫见张恒之过了,立马下跪行礼,“主子。”
张恒之淡淡的“嗯”了一声就径直走了进去,当然玄电和玄雨也跟在身后。
负责暗牢的玄雷赶紧过来请安,“主子。”
“起吧”,张恒之声音冷硬。
“得主子吩咐,并没有审问此人,不过我已经检查过了,口中的毒药也搜出来了”,说着打开牢门,弓腰将张恒之请了进去。
看着四肢被铁链锁住吊挂在空中的人,张恒之满眼充满戾气,嘴角扯起冷笑,“今晚本世子就陪你玩玩。”
黑衣人看着张恒之的一脸阴鸷,冷汗直流,但还是鼓起勇气与之对视,“你别白费心机了,不管如何,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呵?”张恒之冷笑一声,“我希望你的骨头比嘴硬。”
转身朝着旁边的刑具台走去。
刑具台上有几百种刑具,每一种都能让人痛不欲生,可张恒之只是选了一把薄薄的小刀。
看到张恒之选的刑具,黑衣人得意的笑了笑,就拿这小刀还想让自己招供,这世子怕是脑子有病吧。
在张恒之选择刀的时候,玄电几人都瞳孔猛张,身体微微颤了颤,与黑衣人的反应截然不同。
张恒之可不管几人的反应,慢慢的走向黑衣人,虽然他走的很慢,可每一步都似乎蕴含着千斤之力,踏在人的心口上,心脏爆裂无法呼吸。
刚刚还得意的黑衣人此刻也嚣张不起来了,呼吸急促,汗流浃背,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张恒之如深渊一般的眼睛盯着黑衣人,“最后一次机会,你现在说出来,我可以考虑给你个痛快”,毕竟是受命于人,自己真正要让生不如死的人是那主谋。
黑衣人强装镇定,“做梦去吧,我什么也不知道。”
张恒之露出一抹嗜血的冷笑,“将他衣服扒了,放到刑台上。”
“是”,选雷上前迅速扒完衣服,动作迅速的将人提到刑台上紧紧固定住,退到一边,恭恭敬敬的站好。
&34;都这么久了,你们还是没有学会千刀万剐这门技艺,今日便瞪大眼睛瞧仔细了!&34; 伴随着张恒之那冰冷得不带丝毫感情的话音落下,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意瞬间弥漫开来。
&34;是,属下等人必定全力以赴!&34; 众人齐声应道。
而那位即将遭受千刀万剐酷刑的人,则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喊道:&34;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34;
然而,周围的人们对他的求饶声充耳不闻,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一般。他们只是默默地围拢过来,想要看清主子的每一刀、每一个手法。
此刻,整个场面气氛紧张压抑到了极点,让人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这第一刀得从胸口开始”,说着毫不犹豫的下刀,台上的人甚至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紧接着张恒之飞快的开始第二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