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了这王敬儒手中的仿唐三彩,既然他说的如此神乎其神的,那就仔细看了看。
唐三彩,中国古代陶瓷烧制工艺的珍品,全名唐代三彩釉陶器,是盛行于唐代的一种低温釉陶器。
唐三彩并不是只有三种颜色,釉彩有黄、绿、白、褐、蓝、黑等诸多颜色。
只不过是以黄、绿、白三色为主,所以人们习惯称之为“唐三彩”。
而且唐三彩最早、最多的出土于洛阳,亦有洛阳唐三彩之称。
这是一只仿三彩花瓣三足盘,高六点六厘米,口径二十二点二厘米,足距十三点三厘米。
盘口为九瓣花口式,犹如一朵盛开的莲花,底下以三足相互承接。
盘心雕刻着莲花纹饰,内外壁以黄、绿、白、绿等色釉装饰,看起来很是漂亮。
盘底及三足内侧无任何彩釉,无釉处露灰白色胎骨。
这个仿三彩花瓣三足盘以用捏刻法成型,九瓣花口厚薄均匀,形状规整。
如果不是王敬儒告诉我这东西是假的,我都怀疑这是真品了。
而且,在我左眼的观察之下,这一只仿三彩花瓣三足盘呈现出一阵赤红色的光芒,在盘中心慢慢的凝聚成了一个红
色的光圈,随后进入了我的左眼中。
看到这里,我心里顿时已经了然,这一只仿三彩花瓣三足盘应该是出土于宋代。
只不过到了宋代有五大窑的存在,导致唐三彩不如唐代那么受欢迎罢了,不过宋代也不是没有,宋三彩就是一个证明。
“陈兄弟,这东西如何?”
王中山见我观察了许久,并没有说话,不禁问了一句。
“精品。”
我缓缓的将视线从仿三彩花瓣三足盘挪开,看向了王中山,“这一样东西出土于宋代,虽然不如之前的唐三彩,但也是瓷器之中的精品,不可多得的物件。”
“小兄弟果然有眼光。”
听了我的话之后,王敬儒有些惊讶的看了我一眼,“果然是有些能耐的,这一番话,让我很是佩服。”
“不过,王先生,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
我看了王敬儒一眼,不禁开口道,“这仿三彩花瓣三足盘已和真品无异,到底是哪里有不同?”
“手法不同。”
王敬儒看着我手中的三足盘开口道,“真正的三彩花瓣三足盘,釉面才用的是图案装饰法,然而,这仿的用的是贴画法。”
“原来如此,受教了。”
看到王敬儒一眼,我算是明白了那一句人不可貌相。
之前看他那猥琐和邋遢样,以为这人不过尔尔,现在察觉自己才是那个蠢蛋。
“王先生,这个三足盘你准备多少出手?”
王中山这人本来就爱收集古玩,在听了我和王敬儒的话之后,更是感兴趣,忍不住开口问道。
“王总如果感兴趣,那我就直言了。”
王敬儒一听这话,立马换上了一副财迷的神色,“目前市面上的唐三彩价格都是一直的,我也不多要,两百六十万,如何?”
听到这个报价,王中山并没有回头,而是看了我一眼。
“价格较为合理。”
我听了之后不由得开口道,“不过我觉得这仿制的,虽然是精品,倒也不值这个价,我看就两百四十万好了。”
“王先生,你认为如何?”
王中山看了一眼后视镜问道。
“成,这二十万就当是我和两位交个朋友了。”
王敬儒倒也爽快,见我没有多砍价,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行,等下到了地方之后,我就给你转账。”
王中山笑了笑,继续开车。
因为这一天到不了,所以王中山倒也不急,直接在前
面的一个城市停了下来。
这里就勐仑,距离前面嗯勐腊倒也不远了。
勐仑最为出名的就是勐仑热带雨林植物园了。
不过,同样出名的还有赌石。
这一带有不少的赌石摊位,每天来来往往的人也多,有云南的,也有不少从边境那边偷渡过来的偷渡者。
王中山找个加油站都找了半个多小时。
加了油,然后我们找个地方吃饭。
勐仑说是一个镇,不过这里更像是一个几个村子一起的交流会。
吃饭的地方也不多,不过,我们也不是为了吃饭来的,所以随便解决了一点。
“出去走走?”
王中山估摸着刚收到了宝贝的缘故,看起来心情很是不错。
“这无所谓。”
我倒是不在意。
“走,说不定这附近也有古玩摊什么的。”
王中山摸出一支烟递给了我,然后又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