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阵阵不停的极度窒胀感,让宁媛说话都不利落,闷着脸忍耐地指着钟说:“七点了……”荣昭南看了眼墙上的钟,到底还算某人有点人性,这次没逼着她干完活,就抽身去买饭了。等着他提着铝饭盒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半了。宁媛已经收拾好,坐在凳子上,有点不舒服地动来动去,明显腰不舒服。荣昭南放下饭盒,直接把枕头塞在她屁股下和腰后头:“不舒服也不会自己想办法”宁媛瞪了他一眼:“是谁压榨我成这样的你好意思说我!”她都要成渣了!可惜她乌黑的大眼睛此刻湿漉漉的,原本的凶光都显得软趴趴的,毫无威胁力。荣昭南轻哂,打开几个饭盒:“先吃,再跟我生气。”宁媛看着饭盒里的炒黄瓜、紫苏炸圆子、酸笋炒牛肉不禁一愣:“这不是学校食堂的,也不是国营饭店买的吧”荣昭南轻描淡写地道:“嗯,是阿婆做的。”宁媛捂住脸:“……不是,你为什么要去找阿婆下厨啊!”她是喜欢吃家乡菜。可是这个点,她没残没病的,为啥不直接跟荣昭南回阿婆和爷爷家吃饭,倒是要荣昭南一个人去拿饭菜阿婆那么精,稍微想一想就知道了!荣昭南挑眉:“我们是夫妻,就算知道我们睡了,又怎么样”宁媛一时间无言以对,小圆脸被怼得一阵红一阵白:“可……可就算夫妻……”哎呀,行吧,她自己脸皮薄,算了……不说了,吃饭!宁媛也不争了,埋头开始吃饭。荣昭南挑挑眉,也坐下来一起吃饭,他饭量大,饭就干了三盒。宁媛看着有点好笑,话说上辈子看言情小说也没看哪个霸总干饭三大盒,哈……干饭霸总,不,这是干饭糙汉。荣昭南看着她憋笑的样子,挑眉:“我很好笑”“不是。”宁媛马上摇头,努力让自己别呛着,顺便换了个话题:“那什么,他们后天的飞机,我要去接吗”荣昭南给她夹菜:“没必要,那天你不是有课吗”宁媛想了想:“也对,上赶着不是买卖,倒是要叫宁秉宇他们看轻。”荣昭南想了想,忽然问:“你那个翡翠辣椒,你之前说,如果他们想要,就得有足够的‘诚意’来换,你想这个‘诚意’是什么了吗”宁媛顿了顿,有些烦闷:“我还没想好,说不定要他们在香港三栋楼。”当初查美玲在羊城说她是宁家女儿,宁家嫁女最少一栋港府的楼。港府的一栋楼在几十年后大概要二十多亿人民币打底,现在也得几百万到千万之间。“既然那个瑞士银行库价值百亿美金,我要三栋楼不过分吧”宁媛冷哼。荣昭南想了想:“如果你是想和他们买断关系,也确实不过分,前提是那个盛家的宝库是真的存在于瑞士银行。”“你是说,如果这宝库是不存在的,那我在宁家人眼里就是贪得无厌了对吧”宁媛一边吃酸笋,眯了眯大眼。荣昭南轻哂:“是。”宁媛无所谓地耸耸肩:“我看起来贪得无厌总比我看起来像个好忽悠的蠢货要强多了。”荣昭南看着宁媛,清冷的眼里有些无奈,她是对宁家印象太差,心里憋着气呢。他反手握住她的手,淡淡地道:“你开心就好,有我在,他们不敢让你受委屈。”宁媛心里暖暖的,小脑瓜一歪靠在他肩膀上:“我相信荣昭南同志的行动力和决心。”荣昭南轻笑,夹了一筷子肉圆子塞她嘴里:“那宁老板今晚留宿吗”宁媛差点被噎住:“咳咳……肉吃多了也是要消化不良的,而且不是谁都有道长你这采补的本事,好歹让我歇歇。”折腾一下午,她累得快晕了,黑眼圈都出来了,某人容光焕发,愈发俊美性感。荣昭南捏住她的小圆脸,一扯:“啧,宁老板天天不运动训练,身体素质不佳,也能怪我”宁媛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跳下凳子:“都说了不要捏我的脸,等道长教会我采阳补阴**再说,拜拜勒您!”说完,她就要走。荣昭南一把拉住她的手,抱住她,有点郁闷:“我今晚不动你行了吧睡素觉!”宁媛居高临下瞅着他:“你发誓!”荣昭南抬起眼,淡定地道:“我对佛祖发誓,今晚必清心寡欲,如违此誓,叫我……”宁媛麻溜地接话:“不举一年!快发誓!”荣昭南:“……”这卷毛死兔子精还挺狠!荣昭南勉为其难地按着宁媛说的发誓了。于是这晚上前半夜还挺好。但五点多又被弄醒折腾了一次!!宁媛小脸绯红、咬牙切齿地扶着腰,瞪着床边的某人:“不是发誓了嘛”荣昭南淡定地将领口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昨晚发的誓过了已经过了十二点,不作数,而且……”他顿了顿,把大檐帽戴好,一身白色警察制服愈发他清冷的俊脸愈发显得禁欲又恶劣:“那是跟佛祖发的誓,我以前是道家传承,现在只相信红旗。”宁媛抱着被子,气得扔了个大枕头过去:“滚你的!”荣昭南反手利落地接过她的枕头,走过来。宁媛下意识地就往后缩:“你干嘛……要上班了!”荣昭南伸手拍拍她的小圆脸,低头似笑非笑地道:“上午没课,好好休息,晚上我再回来慢慢和宁老板探讨人生意义,比如采补什么的……”这人明明坏透了,偏偏现在这副样子实在迷人,穿的一丝不苟的,让人倒是想扒他衣服。宁媛窒了窒,涨红了脸,拍开他的手:“……走开!”荣昭南含笑拿上公文包,转身离开:“记得吃早餐,桌上放好了。”……宁媛叹了口气,又埋进有他气息的被子里窝了好久,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个回笼觉。十点多她才顶着个鸡窝头,打着哈欠起来洗漱冲凉。热水顺着脸淋下来,她舒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