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真送小芳回家,帮小芳家还掉连带利息三千五百元赌债,小芳爸妈吓了一跳,他们不知道两孩子从哪里搞到这么多钱。后来,还是小芳跟他们解释,说是丹真给一个大老板看好病赚的,他们心里才踏实一点。小芳妈妈私下不无忧虑地问小芳:“欠人家这么多钱,你一个小姑娘家以后怎么还呢?”
小芳莞尔一笑道:“还不起,就把我给他呗!”
妈妈一听,也乐了:“你同学这孩子真不错,上回治好了你爸,还没感谢人家,你能嫁给他,不知是你几世修来的福,你要好好待他。”
“妈,你就别操心了,我要回学校了。”
“现在还早,你俩还没吃饭呢,妈去做饭,你俩吃了再走。”
小芳见丹真一路送她回家,很辛苦,确实也有点饿,就点头同意了。
小芳妈妈走了几家邻居,借来腊肉腊鱼和鸡蛋,做了丰盛的一桌饭菜。两孩子也不客气,一阵狼吞虎咽。小芳妈妈在一旁,见两人吃得那么香,可开心了。
吃完饭,丹真看时间还早,就带着小芳又回了一趟自己家,看望自己的妈妈,塞给她五百元。叮嘱她,自己给人看病赚的钱,让她平时经常买点荤菜吃,别太节约了。看到儿子又能干又孝顺,小兰很高兴,要去买菜留他俩吃饭。丹真说在同学家已吃过,带着小芳一溜烟跑了。
送小芳回学校后,丹真考察了两天,最后在一条老街上,租下一间临街20平米的店面,取名“小莫推拿”。让丹真特别满意的,是小店还带有一间阁楼,房间虽然不大,就十几个平米,却还带有厨房卫生间,完全够他一个人居住。他不用再住旅馆,这样就省下了一笔房租开支。
除了添置一应推拿用的设备设施,还买了一套做饭的家伙,放在二楼。他觉得,平时如果不忙,可以买点菜,自己做饭,省钱。
丹真从旅馆搬出来时,正好碰到任总过来找他,说将他的另一处治疗室设在她开的一家会所里边。主要考虑到比较方便,因为她那些老板和高管朋友都喜欢去会所吃饭,娱乐,谈生意,现在接他去,正好她有个特殊的朋友,一直有腰痛的毛病,请他给治治。
会所座落在郊区一个小湖边上,环境幽雅宁静,门口有保安开门才能进去。
任总带丹真来到会所里边,穿过一条林间小道,来到一幢精致的小楼跟前。正要踏上大门台阶,任总忽然停了一下,收回脚,转身对丹真小声道:“小莫,今天我这位客人比较特殊,如果他不开口问你,你就什么都不要说,治完了,你就出来,我在门外等着你。”
“我懂,任总放心吧。”丹真点点头说道。
任总推开小楼大门,带丹真到一个颇为宽敞的房间,里面有推拿用的木板床,还在另一边有茶几和几只木椅,都是实木的。旁边窗台上摆了两盆鲜花,墙上挂着一幅水墨丹青。整个环境相当雅致。
“你稍等一会,我去把客人请过来。”任总自行去了。
不到十分钟,一位头戴口罩,将自个捂得严严实实,个子不高的中年男子和任总推门进来。
任总对来人没有任何介绍就出去了。
丹真礼节性的朝这位客人点点头。
客人盯着丹真打量了几眼,眼神中透露些许意外,然后一言不发趴到床上。
丹真发动气脉,对客人的身体状况进行检测。
半小时后,检查结束,丹真对客人的整个脊椎进行推拿按摩,大约有十几分钟就结束了。
客人起床,整理好衣物,轻轻拍了拍丹真的肩膀,依旧一言不发出去了。
送走了客人,任总回来见到丹真,急不可耐地问道:“怎么样,我这位客人的身体?”
丹真望着任总,沉吟不语。
“怎么这么看着我,是有什么事情吗?没关系的,跟我直说吧”任总觉得奇怪。
“我不知道怎么说,您这个朋友身体本身没啥毛病,但他的腰椎缝里有个东西,又薄又细,不是金属,估计用医疗器械根本查不出来。就是这个东西在骨头缝里作怪,才导致他的腰痛越来越厉害,甚至以后会有半身不遂的可能。我虽然查到了病症,但我无法帮他根除,以我现在的能力,我无法取出他腰椎骨缝里的东西。今天,我只是帮他缓解了一点。”丹真一脸忧虑地说道。
“也就是说,他这个病没办法治了,是这个意思么?”
“只是我暂时没法治,遇到比我高明的人,说不定可以治好。”丹真不好明确提到他师父,他相信,以师父的本领应该没问题,只是师父外出,不知何时才能见到她。
任总见他这样说,也就不再说什么,直接带他上车,送他回自己的推拿店。
刚下车,还没走到店门口,忽然冲出一伙人,围着丹真就是一顿猛揍。丹真也懵了,双手抱头,气运周身,任由雨点般的拳脚落到身上。
最震惊的是在车上刚要离去的任总,见状大吃一惊,急忙和司机小钟下车上前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