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警察明显有些惊愕,他被黄老师强大的气场给镇住了,竟然一下子愣住了,嘴巴张得大大的却说不出话来。只见他的手不自觉地向腰部摸索过去,仿佛在寻找着什么东西。印薇薇见状,心头猛地一紧:&34;天啊!难道他要去掏手枪吗?&34;
想到这里,印薇薇的心跳骤然加速,双手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瞪大了眼睛,紧张地盯着那个警察,心里盘算着是否应该冲上去拦住他。然而,就在这时,事情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转折。
原来,那个警察并没有如印薇薇所担心的那样去拔枪,而是在腰间轻轻擦拭了一下手掌。他的动作显得有些尴尬和不自然,似乎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引起了误会。看到这一幕,印薇薇高悬的心终于稍稍放下一些,但仍然感到十分困惑和不安。
&34;你想怎么办?&34;这位警察面无表情地看着黄老师,语气平静而缓慢地说道。从他的眼神和口吻中可以明显看出,他并不认为这是一起严重的刑事案件,因此也没必要像热锅上蚂蚁般焦急或发怒。更没有必要再火急火燎地动肝动气了。
&34;救人啊!&34;黄老师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急迫。然而,他的严肃表情却引来了警察的一阵轻笑。
&34;救人?哈哈……&34;警察忍不住笑出声来,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在他眼中,这件事情简直微不足道,最多只能算是邻里之间的一点小纠纷罢了,甚至连立案都算不上。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眼前这个男人会如此执着,不肯罢休。他显然很奇怪这个男人怎么还不依不饶了。
看着这个警察居然笑了,黄老师说了一句“神经病。”,他开始伸手拿出电话,这个时候,那个警察突然收敛了笑容,不知道是被黄老师的话激怒了,还是怎么回事,他马上冲过来,压住黄老师的手,问“你干什么,你打电话给谁?”
“怎么?难道我打个电话都犯法不成?”此时此刻终于轮到黄老师一脸轻松地开口说道,话音刚落,紧接着便是一声冷笑。那笑声传入耳中,仿佛一把利刃般直插印薇薇的心房,让她不禁感到一阵刺痛。而与此同时,印薇薇心中对印欣欣的担忧愈发强烈起来,她实在不愿在此继续耽搁过多的时间。
“我打电话给我认识的记者朋友,你不说这是家务事吗?我把我的家务事透露给我的报社朋友,让他们来评评理还不行吗?”黄老师又冷笑着说。
那个警察瞪着黄老师,立刻收敛了刚才的笑容,开始变得严肃起来,他不再对黄老师说话,而是转向印薇薇“现在孩子的监护人在哪?”
“监护人?”印薇薇本想说“是我母亲。”突然转念一想“是我!”她说道。接着不等这个警察问,又接着说“她父母,就是我哥哥、嫂子车祸死了。”
&34;哦。&34;这个警察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仿佛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恍然大悟的神情。接着,他将目光投向黄老师,那目光充满了深意和思索,似乎想要透过黄老师的外表看到更深层次的东西。
然而,尽管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几下,像是有千言万语要倾诉,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个字来。或许是因为此刻的沉默胜过言语,又或许是因为他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让黄老师自己去领悟更为合适。
就这样,警察只是静静地凝视着黄老师,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异常凝重而微妙。在这短暂的对视中,无数的情感和思绪在空气中交织、流转,却都被压抑在心底,未曾表露出来。
印薇薇知道这个警察一定是想对黄老师说“这个女孩和你又是什么关系,你着急个啥?”
这个警察看看黄老师,又看看印薇薇,停了一会,缓缓地说“我知道了,你看,你这么晚了,小孩现在不就是在亲戚家吗?明天一早,明天一早,我就让王二狗把小孩送给她的监护人,行了吗?”
印薇薇知道,这个警察现在能这样说话,已经是拿出了最大的耐心和态度了。
“不行,现在就要送回来!”黄老师又不依不饶地说。
印薇薇看到,警察同志现在不仅完全收敛了笑容,还微微皱起了眉头,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眉头越皱越深,已经皱成了几条小沟,小沟似乎深不见底,他依然紧闭着双唇。好像不打算再蹦出一个字来。
“哦,警官同志,请问您贵姓?”印薇薇赶忙问。
“免贵姓刘。”刘警官冷冷地说。
“是这样的,刘警官,这个孩子身体不好,又认生,我担心小孩出什么问题,麻烦您——。”印薇薇说不下去了,她这辈子最怕的就是求人,她最讨厌的就是麻烦别人。印薇薇尽了最大努力,用自己能调出的最好的态度说道。
“欣欣小姨,你不用解释了,我来。”黄老师说。
“刘警官,这个小孩被她亲姥姥5000元卖给了刘二狗,不是你刚才听到的送给了刘二狗,现在刘二狗要5万元才放人,你说这不是拐卖,那是什么,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