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监控安装好了吗?”
执法者甲走出苏尘隔壁宿舍,低头在本子上记录下刚刚获得的信息,完全没注意到已经消失的搭档。
“嗯?”
执法者甲合上本子,抬起头,却没看到搭档的身影。
“唉,又是这样,有事离开也不跟我说一声,等回到局里,一定要跟组长反应这件事情!”
执法者甲叹息一声,抬腿往下一间宿舍走去,并没有发现掉落在墙边的微型监控摄像头。
“他们走了。”
“嗯,你也回去吧,所有去围观的蝼…同学应该都要回宿舍了,对了,别忘记把你的面具带上。”
“是,吾主!”
苏尘拿上书,重新坐回床上,静静地等待着舍友们回来。
宿舍内安静得出奇,正如同赵家的山巅别墅。
“诸葛大人,赵家余孽已全部清扫完毕,请指示下一步行动。”
一个戴着新之助头套的人单膝下跪,恭敬地说道。
“嗯,通知底下的兄弟们,封山!”
片刻后,诸葛康成站在别墅的屋顶,看着下面漫山遍野注射了他的血液的伪能力者,一股野心涌现出来。
“从今日起,这座山便是我们野猪帮的根据地!我们接收所有未能觉醒出序列的平民,我们团结所有被世家抛弃的同胞,我们将以凡人之躯,比肩神明!”
被关押在酒窖中的十多名在酒吧游玩,不幸被卷入其中的世家子弟们,看着监控那头传过来的影像,一个个不禁为自己当时做出的,跟赵少笙撇清关系的决策感到庆幸。
同时,也不禁感慨那个赵家弃子赵少康的举动,这可是跟所有世家宣战。
一个私人组织,跟数个存在了上百年的世家宣战,这在他们的认知里,就跟世界上存在神的概率一样,是有可能,但概率微乎其微。
“啪!”
一片漆黑的酒窖顿时就亮了,整个帮派内唯二不带面具的人走进酒窖,微微颔首,用审视的目光注视几人。
“你们,考虑得怎么样了?加入我们,还是……”
赵少康歪过头,瞥向旁边的虎头侧刀。
“我,我臣服!从今天起,不对,从现在起,我愿以赵少,马首是瞻!”
“不错。”
赵少康点点头,嘴角扬起一抹弧度,随后拿出十支针管,针管中均装有前者的血液。
“明天早上,体内没有我的血液的,就不用离开了。”
赵少康放下针管,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在场的十五名世家男女,随后转身,关灯,离开酒窖,剩下那十五个人大眼瞪小眼。
“你们说,赵少康是不是给少了?这我们好像不够分呐!”
“我也觉得,但会不会这里面一支能拆成两支?”
徐向涛说着,自然而然地拿起最边上的一支针管,在其他人期待的眼神中,扎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力量!源源不断!”
徐向涛走到酒窖最角落的位置,两臂张开,感受着野猪序列带给他的力量和旺盛的生命力。
“涛子这是在干嘛?”
张穆斌不解地问道。
“他该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吧?”
张穆斌继续道。
“涛子?涛子!涛子你还好吧!”
见徐向涛不说话,张穆斌立即从地上爬起,快步往徐向涛走去,在途经放有针管的桌子时,上衣的下摆悄悄抬起,抚过桌面。
“还得是你啊涛子,这么阴的招也就你能想出来了。”
张穆斌快步走到徐向涛身边,跟后者并排而立,在确定后面的那群蠢蛋们没有过来后,就将衣摆下粘着的针管拿出,扎在自己的手腕上。
徐向涛:“你不也一样过来了?”
张穆斌:“我不一样,我只能说是东施效颦,而你,我的朋友,你才是开创者。”
徐向涛:“去你的吧,对了,你感受到这个序列的特殊性了吗?”
张穆斌:“刚开始非常薄弱,但我的力量和生命力好像无时无刻不在增长。”
徐向涛:“对,没错,所以我猜这个野猪序列是少有的,具有自我成长能力的。”
“你们什么情况?不能拆分就把针管还回来!”
一道女声响起,张穆斌和徐向涛没有回头,也没有任何行动。
“张穆斌你给脸不要脸是吧!信不信等我出去后,我就找张叔退婚!”
宁轻雪嫌弃地站起身,厌恶地看着被泥土和灰尘弄脏的小吊带,怒气冲冲地往张穆斌和徐向涛所在的位置走去。
但在经过那张桌子时,一个不小心,撞到了桌角,桌面上的针管也纷纷滚落在地,但所幸,只有一支损坏了。
“等下!这个拆分过程比较复杂,还要把剩下的九支都拿